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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梟在情事上一慣不是個會忍的,該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房間內旖旎曖昧的聲音斷斷續續,大多數是從秦矜口腔內溢出來,江梟喘著粗氣,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在他膝下承歡的女人。

“啞巴了?”江梟抽空驕矜地笑著逼問。

秦矜腦子混沌,仿佛置身于滾水里沉沉浮浮,但她咬著唇沒說。

難保池悅然會對秦嬌再做些什么,而且江梟...她不信他會為了自己收拾池悅然,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你就受著吧。”等不到秦矜的答案,江梟的聲音染上一層冰,但他眼底又是燃燒的欲。

一整宿起起伏伏,秦矜的腿不自覺地勾上江梟精壯的腰,勾得他瞇起眼睛,像饜足的獸。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秦矜腰酸背痛,差點下不來床。

身邊空無一人。

床單凌亂,昭示著昨晚的一切。

江梟走了。

秦矜坐起身,她看了看時間,該去上班。

她走到洗手間,照了照鏡子,渾身都是痕跡,江梟昨晚下嘴不帶一點憐惜的,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草莓印。

沒辦法,她只能猛打遮瑕,盡量掩蓋住這些印記。

打車到了酒店,秦矜揚起職業微笑招待客人,然而她被折騰了一夜,滿腦子都是江梟的臉和江梟的聲音,并且擔心著秦嬌,有些心不在焉。

“你干什么呢?”經理暴呵一聲。

秦矜不小心打翻了茶水,她一驚,低頭致歉:“抱歉經理,我這就處理干凈。”

經理上下打量一下秦矜,毫不客氣批評:“你今天格外不在狀態,我給你這份工作不是把你當什么公主小姐供著的。”

“是,我知道。”秦矜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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