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在官道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他們比約定時間來得早,和人有約,左景殊一向喜歡早點到。
天越來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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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讓問道:“特特,那個鐘遙不會不來了吧?”
“他不來,咱們沒有任何損失。”
“也是啊,他的書沒地方放,一定會來的。這天可真黑。”
又不是十五,只有個月牙兒掛在天上。
“噠噠噠!”
一陣馬蹄聲響起,一個馬隊從官道上飛馳而過。揚起的灰塵把左景讓嗆到了,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咳嗽出來。
等馬隊跑遠了,左景讓才輕咳了兩聲:
“特特,這個馬隊向北去了,你說,萬一鐘遙碰上他們怎么辦?”
“不會的。”
這個馬隊人可不少,遠遠的就能聽到馬蹄聲,鐘遙不會躲嗎?他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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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特,我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是不是剛剛過去的人掉了什么東西?”
左景殊也聽到了,聽那聲音,掉的東西份量還不輕。
“哥,我去看看,我眼神好,你呆在這里別動啊。”
“好。”
左景讓已經很習慣聽從妹妹的命令了。
天雖然黑,可左景殊已經適應了現在的光線,認真一些,還是能看到的。
她快速地向官道上跑去。【1】【6】【6】【小】【說】
上了官道,她一直向北跑,看到路邊上,有個黑黑的包裹。
左景殊到了跟前,胡亂摸了摸,也沒摸出里邊是什么東西。
她把這個很大很沉的包裹收進空間,隨便扯了把野草,輕輕把附近掃了掃,就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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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特,撿到東西了嗎?”
“回家再說。”
“特特,現在已經過了約定時間了吧?要不,我們回去吧?”
“再等等。”
遠遠的,一個模糊的人影過來了,到了約定地點停了下來。
左景殊兄妹慢慢靠了過去,是鐘遙,他背著個很大的袋子,走得很慢。
左景讓有些生氣:“你怎么才來啊?”
鐘遙笑著說:“我不是才來,而是已經來了一趟了。你們跟我來。”
兄妹二人跟著鐘遙來到一個隱蔽的石坑邊,鐘遙從里邊拉出來一個袋子,他又把背上的袋子放了下來:
“我家的書都在這里了。我不想別人知道這些書的去處,我就自己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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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想起剛剛官道上的包裹,對鐘遙說道:
“你快回去吧,哪天方便了,你再來找我們。我叫左景殊,這是我哥左景讓。回去盡量走小路。”
鐘遙點頭:“我知道了。”
這黑燈瞎火的,還在官道上行走的人或車隊,都不是好惹的。
鐘遙說完,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哥,你先去官道邊等我,我藏好這些書馬上就來。”
“好。”
好哥哥左景讓,聽從妹妹的話,向官道邊跑去。
左景殊把鐘遙的書收進空間,稍微等了一會兒,就追哥哥去了。
兄妹倆會合后,立即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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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村,左景殊隱隱約約聽到有馬蹄聲從北邊傳來,就幾匹馬。
“特特,你說,他們是不是回來找東西的?”
左景殊:“也許吧,咱們快回家。”
一大早起來,左景殊很吃驚地發現,二伯娘自己在做飯。
左景殊知道,今天應該輪到她娘做飯,因為楚氏有些不太舒服,左景殊才起了個大早,準備替娘做飯。
沒想到,一向習慣晚起的二伯娘,竟然在廚房里忙活著。
“特特起來了,也不多睡會兒。”
左景殊更驚訝了,自從自己退了親,二伯娘有事兒沒事把她是災星掛在嘴邊,今天居然讓自己多睡會兒。
剛剛她看了,太陽應該還是從東邊升起來,難道天要下紅雨?
“你娘昨天臉色就不太好,我和她說了,今天我做飯,讓她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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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娘沒說啊。可能是娘覺得,二伯娘也就是客氣客氣,不會真的幫她做飯。
“二伯娘,我來幫你。”
不管怎么說,二伯娘已經在做飯了,自己應該領她這個情。
“好,你來燒火吧。這黑面餅子一會就好,我再炒個野菜,放些木耳。
你四哥說了,這木耳是你領著他和小五采的,你可真厲害。”
左景殊敷衍地應了幾聲,就安靜地燒火。
吃飯的時候,全家人坐了滿滿兩桌。
男人一桌,女人和孩子一桌。
看到二伯,左景殊算是知道,二伯娘陳氏為什么會這么反常了。
二伯左圣達今天穿著一身新衣服,在破衣爛衫的左家人堆里,尤如鶴立雞群,特別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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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吃飯的人雖然多,可是卻沒什么聲音。
今天這飯,對左家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起碼還有干糧,耐餓。
黑面干糧大人吃還行,可對幾歲的孩童來說,太干巴,吃起來就困難些。
左景殊看到兩個堂嫂,都盛了菜湯泡干糧給孩子吃。
左景溫的兒子三歲,左景良的兒子一歲。
左景殊對左景溫的媳婦朱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