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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周清接到緬北打來的電話,整個人臉色刷的一變,拔高了嗓音,“你說什么?失手了?”

“嗯,本來是很有把握的,忽然殺出來幾個人帶走了他,看上去不像他們的自己人。”

周清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仿佛鉆進了成千上萬只蒼蠅,“所以,你們現在不知道他在哪里是嗎?下落不明?”

“是,我們查不到他的下落,不過他中了槍傷,應該兇多吉少。”

“蠢貨!我們要的不是模棱兩可得兇多吉少,是要一個確切的答案,是要他顧淮西的命,要他死,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但你現在卻跟我說找不到他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連一點線索也沒有?”

“對不起。”

“得了吧,我要你一聲對不起有什么用?他受了重傷,難道陸瑾墨沒有過去?陸瑾墨肯定會過去的。”

“我們沒有查到他來緬北的任何信息,機場和酒店、醫院我們都核實過了。”

周清聽著對方這番話,只覺得天塌了也不過如此。

“你們把事情辦成這樣,搞砸了,讓我怎么跟顧總說?”周清一個頭兩個大,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一次次深呼吸,努力平復心底的翻涌的怒火和不安。

即使不想面對,可還是不得不面對。

伸脖子也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這么大的事,他現在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告訴顧天麟。

顧天麟剛從一個飯局出來,正吃的肚飽腸肥的,他還喝了酒,一身的煙味和酒氣。

看到周清,他笑了笑,“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顧淮西那個野種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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