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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李二又被徐淼邀請出去爬山,李二氣喘吁吁的在徐淼的陪同之下,罵罵咧咧的怒斥徐淼的“不孝”,說他如此年紀,徐淼卻如此虐待他這樣一個老人,堂堂一個皇帝,卻天天吃素,想要好好吃一頓紅燒肉都求而不得,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皇帝。

  徐淼就在一旁和李二斗嘴,歷數李二重重不良習慣,稱他現在這樣,都是在自討苦吃,現在他之所以如此控制李二的飲食,就是在讓李二長生不老。

  徐淼還暗諷李二一邊癡心妄想,想要長生不老,一邊卻在自我毀滅,什么習慣對身體不好,他就堅持什么習慣,這豈不是在癡心妄想是什么?

  這世上敢這么跟李二說話的人,恐怕徐淼算是獨一份了,就連李承乾都不敢這么尖酸刻薄的對李二說話,哪怕是李泰,那么受李二的寵愛,也沒敢這么跟李二說過話。

  李二一邊順著山道向上走,一邊氣喘吁吁的罵著徐淼,說好好的不在行宮里呆著,卻非要拖著他來爬什么破山,當被徐淼反諷了一番之后,把李二氣的開始追殺徐淼。

  徐淼也氣喘吁吁的哇哇大叫著在頭前向山上跑,李二現如今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抽徐淼的后腦勺了,一時間追不上徐淼,把李二氣的哇哇直叫,最后氣的干脆脫了腳上的薄靴,拎著當暗器就朝徐淼丟了過去。

  徐淼早就防著李二這一手,一直在留意李二的動靜,看李二氣的脫靴子丟他,一低頭就躲過了靴子,還哈哈大笑,嘲諷李二再不如當年那么英明神武了,現在都打不中他了,把李二更是氣的哇哇直叫,但是嘴角卻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徐淼正得意洋洋的朝山上跑,忽然間山上道邊竄出一個身穿青袍的家伙,一下就擋住了徐淼的去路,大有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怒斥徐淼對當今圣上不敬。

  結果徐淼才不管這家伙是誰,照著這家伙的迎面骨上就狠狠的踢了一腳,此人用豬腦子都想得出來,絕對是所謂的大內高手,是隨身暗中保護李二的。

  徐淼一腳踢過去,正中這廝的迎面骨,但是腳趾卻傳來一股劇痛,如同踢到了鐵板一般,疼的徐淼抱著腳直蹦,大罵這廝讓他滾一邊去。

  這家伙看徐淼居然還敢踢他,故意讓徐淼吃點苦頭,氣的徐淼對他破口大罵,卻被他按住肩膀,等著李二趕了上來,陪著笑對李二說道:“陛下,奴婢幫陛下擋住了徐大人!”

  李二看徐淼捂著腳嗷嗷叫,還被這廝按住肩膀動彈不得,頓時勃然大怒,一腳就把他踹到了一旁,怒斥道:“朕和他笑鬧,關你何事?給朕滾到一旁!”

  那廝頓時臉就白了,連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請罪。

  徐淼揉著腳爬起來,過去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罵罵咧咧道:“你是哪根蔥,關你屁事呀!哎呀……”

  結果一不小心就被李二偷襲得手,給他后腦上來了一巴掌。

  當君臣二人沒一點正形的爬上山,李二環視著山頂的秀美風光,不由得頓時心情舒暢了起來,雖然還是氣喘吁吁,可是這會兒感覺卻很是暢快,不由得仰頭長嘯了一聲,聲音在山間回蕩了好長時間。

  徐淼扶著膝蓋,拍馬屁道:“陛下果真寶刀不老,之前是微臣小覷了陛下的體力了!陛下這一聲,堪稱是虎嘯龍吟,微臣實在是佩服!”

  李二喘著氣,停下了長嘯,環視著周圍的風景,笑道:“你少拍朕的馬屁!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想什么呢!你不過就是覺得朕現在老了,想要朕禪位于承乾罷了!你那點小心思,豈能瞞得過朕!哼!”

  徐淼聽罷之后,頓時嚇了一大跳,腿頓時就嚇軟了,連忙拜倒說道:“陛下何出此言,微臣冤枉呀!陛下乃是大唐的定海神針,微臣豈敢有如此想法?請陛下明鑒!”

  李二找了塊石頭坐下,扶著膝蓋揉著腿說道:“起來吧,用不著緊張,這里只有你我君臣二人,冤不冤枉你朕也沒打算追究你!起來說話!”

  徐淼這會兒臉都嚇白了,腿軟的跟面條一樣,好不容易才扶著膝蓋爬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站在李二面前,還想要出言解釋。

  但是李二擺手道:“不用解釋了,朕也知道,這幾年來,朕的脾氣變壞了許多,而且還有些剛愎自用,做了不少錯的決定!

  承乾這段時間代朕監國,政事處理的井井有條,有朕當年之風!這也乃有你的功勞!

  上一次朕以為,病倒之后,恐怕再無站起來的機會了,但是你卻還是把朕給拉了回來,現在想想,朕這一生,你確實幫了朕不少忙!

  你不必緊張,朕沒有生你的氣,朕確實是有些力不從心了!是該好好歇歇了!”

  徐淼強自穩住自己的情緒,苦笑搖頭道:“陛下,你真的是誤會微臣了!微臣從未動過想要陛下禪位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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