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交代什么？”常通不安，眼神閃躲，明顯做賊心虛。

畢竟他是孟臣的心腹，平日里很多違規的事都是他參與的，一查起來，他也脫不了干系。

“孟臣臨死前，他見過的女人是誰？”葉離瞇眼，緊緊的看著他，壓迫力十足。

常通震驚！

“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你們那點破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現在我給你機會，讓你說，如果你不配合，那就沒有機會收了。”葉離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恐怖的話。

常通如遭雷擊，跪地磕頭。

砰砰砰！

“大人，我說，我說啊！”

“我什么都說，你能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我一馬，那些事都是孟司馬逼我做的啊！”他哭嚎，有一種無所遁形感。

“那還不快說！”葉離低喝。

常通一顫，立刻道：“是，是有一個女人，那是孟司馬養在外面的寵妾，因為害怕家中夫人不滿，所以這件事沒有其他人知道，只有我知道。”

“孟司馬自殺之前的確見過她，事發的前一天天還沒亮，孟司馬就讓我把人送走了。”

“送到哪了，她是誰?”葉離追問，神色肅殺，時間線對的上。

“送到軍營外的樹林里，她自己乘坐馬車離開了，我只知道她叫方晴，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常通道。

“長相呢？這你總該記得吧？”葉離不死心，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恐怕知道一些內幕。

“這......”

“挺，挺漂亮的。”常通道。

葉離無語：“老子問你相貌特征，不是漂不漂亮！”

常通一顫，滿頭大汗，陷入了瘋狂的回憶之中，突然，他眼睛睜大，驚呼道：“大，大人，她的鼻梁上有一顆黑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