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她的小細脖子被男人的手輕輕摩挲了下,然后拎小貓似的拎著她掉了個頭:“方向錯了。”
裴月覺得席硯琛真的很可怕,她在他面前,總是會心慌意亂。
兩人到了戶外,裴月又被席驍攔住:“昨晚你他媽和什么人睡的?”
裴月現在已經站隊了席硯琛,那就不裝了,翻了個白眼道:“你、爹。”
席驍自然是開始用粗口問候她,不過助理遞來了個東西打斷了他的臟話:“驍少,總裁給您的脫單禮,收好。”
綠蛤蟆,雖遲但到。
席驍簡直要炸了,扯著嗓子吼:“裴月你個賤貨,老子一定會找到那個男的,把你倆浸了豬籠!”
沒人搭理他的口嗨。
此刻的戶外有些陰沉。
裴月坐進了席硯琛那輛純白的邁巴赫Landaulet。
助理發動車子的同時,打開了車內的隱私隔板。
坐在后座的席硯琛從車載抽屜里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遞在了裴月面前。
裴月別開了眸子,還抬起胳膊擋住了臉,小聲嘀咕道:“我其實......不抽煙。”
男人瞇了瞇眸,“不抽?”
她總共碰過兩次煙,還都被席硯琛逮到了。
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想父母了,學叛逆少女吸煙消愁,被席硯琛逮到,他雖然沒說什么,但她逃走后便悄悄滅掉了。
然后就是昨晚,她放飛自我,直接吐了他一臉煙。
裴月的后腦勺灼熱,能感覺到他還在看她,她緊張的仿佛回到了從前,只覺得異常社死,“嗯,昨晚喝多了......瞎玩。”
席硯琛沒說話了,他把那只煙噙在嘴里,點煙前開了一截車窗。
六年前的他清冷內斂,是俊美出塵的高嶺花,干凈,好聞,不碰煙酒。
在車內有了煙草的味道時,裴月回過了頭,好奇他抽煙的樣子。
不想,男人眸子一瞇,抬手像昨晚那樣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在她眸子瞪大時,他又吸了一口煙,抿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裴月顱內“嗡”的一聲,頭皮發緊。
下一秒,煙草味進了她的口腔,措不及防的親密又撩起了裴月心中那團火焰。
她的身子軟了些許靠在了座椅靠背上,男人把煙摁滅,伸手包住了她的小臉,吻的瘋狂忘我。
在裴月被親的快要缺氧時,男人松開了她,看著她迷離的雙眸,唇角勾起了饜足后的笑意。
裴月覺得自己終究還是太天真。
膚淺!
不過她也很膚淺,剛才迎合的也夠放肆。
“七......”
她剛開口,男人整了整她散開的長發,打斷道,“裴月,現在我是你的上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