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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總覺得之前聽到的摔打聲很詭異,但她就是想早早離開這里,也得等到白天六點以后,入了夜的清怡山莊附近很難叫車。

終于熬到了天蒙蒙亮,裴月換了一套休閑服拉著行李箱離開了房間,不曾想在會客苑的門口,被兩個保鏢給攔住了。

其中一位拿出了一張監控打印圖,是她昨夜在河邊放燈的畫面。

“裴月小姐,這是您吧?”

裴月不明白他們什么意思,心里生出了幾分敏感,“是我,我給我父母放了兩盞燈,不可以嗎?”

“沒有不可以,但有別的事,家主叫您走一趟,請跟我們來吧。”

裴月被帶走的時候,席硯琛正在洗澡。

昨夜后半夜,他與席昭延帶著圓圓的遺物,把它送到了他常去的那家寵物醫院進行火化。

不過火化前還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火化便定在了中午十二點,所以席硯琛在寵物醫院把圓圓交代好后,回來天已經亮了。

洗過澡還來不及喘息一下,他安排在老爺子那里的內線給他傳來了一條消息:“七爺不好了,老爺把裴月小姐帶去議事廳了!”

早七點。

老爺子再一次坐在了議事廳的高堂,除了席硯琛與席昭延,老爺子的其他兒子攜家眷都在。

裴月站在堂下,身邊保鏢端著一臺平板電腦,上面正在播放一段監控錄像。

先是她獨自在河邊放燈,沒一會兒她進了樹林,再之后是一只滿是鮮紅的貓從樹林里扔出,接著她從樹林里出來,往湖的方向跑走了。

到目前為止,這段視頻已經播放了很多遍,目的自然很明確,指證視頻里的貓是她害的。

裴月現在也從其他席家人口中得知,那只貓是席硯琛養了六年的寵物,圓圓。

席硯琛的貓死了,但他本人和他的胞兄席昭延都不在,反而是老爺子和其他席家人在這兒對她進行審判。

裴月已然想到這欲加之罪明顯是想背著席硯琛,以貓為理由把她給解決掉。

盡管裴月猜到了,但最無力的是孑然一身的她,在這清怡山莊,完全不知該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麻木的看著那循環播放的視頻,倔強地道:“我沒有做這種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傷害席硯琛的事!”

凌梅此刻也在現場。

昨晚她沒能搞到裴月,現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可是這個世上,就是有不少恩將仇報,忘恩負義之人,做出了慘無人道的惡事,邪念是不會和情分講道理的。”

裴月不可否認,凌梅作為一個女強人,有她一定的優點。

比如她說的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但加在她身上可就過分了。

她這九年對她大房一家可謂仁至義盡,是他們從頭到尾把她當牛當馬當棋子。

“我忘恩負義?”裴月神色凌然,質問凌梅,“昨天席總裁為什么能從席驍手里給我爭取到兩千萬的生活費,我想夫人應該沒忘吧?”

是因為席硯琛從總部調檔出她入職席氏分公司后所做的工作,發現她為席氏盈利了二十個億。

二十個億啊,她手里卻只有不到兩百萬的零用錢!

周扒皮見了凌梅都自愧不如。

提起這個,凌梅自然是有點心虛,她拔高音調,“少轉移話題,現在是在說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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