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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的心跳因為這個問題快了很多,她默了默,“我不知道。”

“那......”席驍的喉結滾了滾,“如果我說,以后我換個方式對待你,你會喜歡上我嗎?”

“不會,你就是把你眼角膜還有心肝脾肺腎都摘出來給我,我也不會。”

“腦殘才會去喜歡一個屢次傷害自己的偏執狂。”

這話席驍又不樂意聽了:“你說老子是偏執狂?”

裴月側過頭,臉上根本藏不住她發自內心的厭惡,“難道你不是?”

席驍道,“如果老子是偏執狂,那席硯琛算什么?”

裴月瞇了瞇眸子,“你老拿你七叔和你比較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一個人經常和另一個比對,其實是潛意識里認可那個人。”

席驍一臉怨憤的呸了一下,“老子只是覺得,你他媽的現在敢這樣和我說話,就是因為他給了你底氣!”

裴月:“......”

席驍露出了蔑視的神色,“你沒聽過關于席硯琛的傳聞吧?”

女人正了正神色,她沒有。

曾經席硯琛為人師表,行為態度上會被束縛,加上師生關系,她對他并沒多了解。

若是很了解的話,或許就不會怕他了。

后來出了國,席驍因他自身問題結交的朋友都很刁鉆,也限制著她的社交圈,她更難了解席硯琛。

看她有興趣,席驍勾起冷嘲,“席硯琛他倒是沒打過女人,但三年前他喝多,把倆女人的頭按進泳池里的事兒可太出名了,如果不是有人拽走了他,那倆人會被他給活活溺死!”

“他這兩天人模狗樣的給你出了下風頭,你是不是就覺得他是個什么正派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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