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宴修長手指夾著煙,吐出薄薄煙霧。
他沒反駁,只說:“她鐵石心腸,你以為我求一求她就能留下來?她現在有男人了。”
張媽問得粗魯:“你看見了?捉奸在床了?”
喬時宴聽得頭疼。
他跨出車子,朝著玄關方向走,張媽還在身后罵罵咧咧的......
大廳里,夏冰清坐在沙發上玩手指甲。
喬時宴看也不看她,徑自上了二樓書房,他還有公事沒有處理。
夏冰清尾隨進來。
她捏著嗓音,又叫了一聲“打令”。
喬時宴直接讓她滾。
夏冰清不樂意了,她輕哼一聲:“剛剛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叫人家滾!喬時宴,你這個月的工資還沒有發我呢!”
喬時宴盯她幾秒,打開抽屜,拿出兩萬扔給她。
“拿了就滾!”
夏冰清數著那2萬塊錢,罵他小氣,說要跟喬熏告狀。
喬時宴冷笑:“就你這樣子好吃懶做,要是跟著喬熏,她待你更狠!我能給你2萬不把你掃地出門,算是夠仗義了!”
夏冰清也沒有讓著他:“你就只會對我兇!你剛剛在孟煙面前的那樣子,我真想拿鏡子給你看看表哥,你那樣子有多騷、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
喬時宴輕哼一聲:“怎么可能!我跟她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了!”
夏冰清才不相信。
她捏著嗓子陰陽怪氣地笑話他:“明明就饞得要死,還什么橋歸橋、路歸路......你笑不死我!”
喬時宴扔了個東西過去,叫她滾。
夏冰清滾了。
喬時宴坐在那里,生半天的悶氣。
半晌,他想想還是走進洗手間,去照鏡子了......
他真的,有那么欲求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