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聽筒,落進溫婉的耳朵里,在漆黑的房間,多了幾分旖旎。
溫婉最受不住他用這種聲音撩撥她,心像是被他大手捏住,輕輕撫摸。
見溫婉不說話,傅景琛能想象出她下意識咬著唇的羞澀模樣。
原本清涼的夜,變得有些燥熱。
電話那頭,溫婉還是投降,乖乖說了句。
“有點。”
“小沒良心的!”
他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輕罵了一句。
“我大概明晚就能回去,后天早上,我陪你一起回老宅。”
溫婉應了下來,眼皮有些重。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多數時候都是傅景琛在說,溫婉乖巧的應著。
沒多久,溫婉就撐不住了。
傅景琛聽著聽筒里平緩的呼吸聲,知道溫婉已經睡著了。
掛斷電話,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
峻拔的背影在黑夜里如山一般沉穩,俊逸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溫婉直到壽宴當天的早上,都沒有等到傅景琛。
手機里只有前一天晚上,他發來的信息。
“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明天你先回老宅,我盡快趕回去。”
坐在車上,溫婉想了想,還是給傅景琛打了個電話。
爺爺壽辰,他們夫妻如果不同時到場,難免會讓人猜測。
電話那頭是冰冷的機器音,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溫婉看著車窗外不斷后退的婆娑樹影,想著那晚,男人在她似睡非睡之間許諾,一定會回來。
她輕笑,男人的話都做不得真
即便那人是傅景琛,也是一樣。
傅家的老宅在一處山莊上,車子剛駛上山路,就能瞧見一路上的豪車。
還有些算是低調的紅旗,可那白底黑字的車牌,卻彰顯著車主不可言說的地位。
傅爺爺是北方人,傅奶奶是江南水鄉女子,所以這院子也是一派江南園林的風格。
進門就是青磚鋪就的林蔭小道,道旁竹影斑駁,印在白墻青瓦間宛如一幅潑墨畫。
溫婉踩著高跟鞋,一路往前。
庭院深處,繞過假山,面前一汪湖泊,眼界豁然開朗。
兩邊抄手游廊,蜿蜒回轉,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
溫婉來到主宅,剛好遇見婆婆在指點傭人擺放裝飾的東西。
“媽!”
溫婉親熱的上前,挎住婆婆的臂彎。
文南春笑著拍了拍溫婉的手,第一句就是關心她腿上的傷。
“我們婉婉今天穿得真是好看,膝蓋好了?這些天忙著爺爺的壽辰,都沒時間去看你。”
溫婉乖巧的說,“已經沒事了,是我該不好意思才對,爺爺壽宴,我卻一味躲懶,到今天才過來。”
文南春拉著她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家里那么多傭人,哪用得到你。”
溫婉帶來的司機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都是溫婉給公婆還有傅景琛的妹妹準備的。
文南春朝門外看了看,沒瞧見傅景琛的身影,面上有些慍色。
溫婉瞧出婆婆有些不高興,開口給傅景琛找了個借口。
“他出差,工作上的事情身不由己,剛才已經跟我通了電話,說是在趕來的路上了。”
文南春臉上怒意未消。
她心疼的看著溫婉,怎么會看不出,這是兒媳婦在給她那個兒子找臺階下。
“什么工作能絆得住他,我看他現在是翅膀硬了,回頭非得讓你爺爺好好管管不可。今天這樣的日子,他讓你一個人過來……”
剩下的話,文南春沒忍心說出口。
溫婉臉色變了變,強撐著笑意,讓婆婆別生氣。
已經有賓客陸陸續續的進來,文南春不好再說什么,只能拉著溫婉一起去門口迎接。
往年老爺子是生日都是在家里,一家人吃個便飯。
今天這場壽宴,算是溫婉第一次以傅家媳婦兒的身份進入上流圈子的視線。
于情于理,傅景琛都應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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