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喝了酒,身子有些發燙。
攬著溫婉上樓時,貼著溫婉細腰的大手,摸到她腰間鏤空的那一塊。
冰冰涼涼,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他擁著溫婉走進臥室。
房間里有些昏暗,溫婉摸索著開關。
“啪嗒”一聲,屋子里亮得有些刺眼。
傅景琛抬手擋了一下眼睛。
溫婉倒是沒什么反應,像是很快就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亮。
今天她確實累了,剛才玩麻將的時候,腦子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窩在沙發上,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
窗外月色正濃,溫婉將隨身帶著的藥吃了,枕著胳膊,趴在沙發上。
傅景琛出來時,剛好瞧見溫婉縮成一團,像是一只小貓。
他走上前,大手一撈,就將人抱進懷里。
溫婉在他懷里蹭了蹭。
傅景琛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沐浴之后的雪松清香。
溫婉雙手不自覺的攀上男人的脖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了。
剛消散的火氣就這樣又起來了。
傅景琛輕嘆一口氣,抱著溫婉,翻來覆去睡不著。
最后,到底沒忍心把溫婉吵醒,自己去沖了個冷水澡。
這一晚,溫婉做了個夢。
夢里,傅景琛站在她身邊,和結婚那日的場景一樣。
只是,夢里的傅景琛,眉眼如畫,眸子里的溫柔,快要將溫婉溺斃。
他抱著她,親吻她。
他叫她:小姑娘。
他說:我終于娶到你了,我的小姑娘。
明明是那么美得一場夢,溫婉卻在夢里哭得不能自抑。
她哭倒在傅景琛的懷里,上氣不接下氣。
“你怎么現在才想著要對我好呢!”
傅景琛輕聲哄她,“以后的時間,我都會對你這么好。”
溫婉哭得更大聲了,“沒有以后了,我沒有以后了。”
溫婉哭著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跌落在傅景琛的眸子里。
他很少見溫婉在夢里哭得這樣傷心,將人摟在懷里,有些笨拙的,一下又一下的輕拍著。
“夢到什么了?哭得這么傷心?”
溫婉看著傅景琛胸前,被她揉皺,眼淚鼻涕黏成一團的睡衣,止住了哽咽。
“對不起。”
她小聲道歉,拿起紙巾,想要把傅景琛的睡衣擦干凈。
“哪用得著這么麻煩。”
傅景琛直接將上衣脫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他脫得干脆,好像真的只是因為衣服臟了,嫌麻煩,才脫掉。
反而讓溫婉心底生出的那點羞澀,顯得有些不正經。
她只顧著低頭,遮掩臉上的緋紅,自然沒瞧見傅景琛臉上勾起的壞笑。
那個夢在溫婉心里,橡根針一般,動一下,就疼的厲害。
她翻身下床,拿起包里的藥準備吃。
她今天要去舞團,得提前吃藥。
傅景琛只穿一件底褲,長腿一邁,來到溫婉跟前,將她手里的藥瓶拿過來。
“這就是你上次說的助孕藥?”
他看著藥瓶上的名字,皺著眉拿出手機拍了個照。
溫婉從他手里拿回藥瓶,慶幸自己早早調換了藥瓶。
傅景琛手指在鍵盤上打字。
畢竟是藥三分毒,他問了一個醫學界的朋友,想知道這藥有沒有副作用。
就著溫水,溫婉將藥咽下。
嘴里的苦味讓她忍不住皺起眉來。
手機里傳來確定沒副作用的消息,傅景琛將藥重新放回桌子上。
“生孩子的事,順其自然就好,就算沒什么副作用,吃藥總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