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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婉今天還要參加陳氏的董事會議,用完早餐,便開車出去了。

  傅景琛將溫婉送走,便一個人回了小樓。

  他原本是要回京都做康復的。

  可現在,溫婉懷孕那樣辛苦,他想留在香港。

  懷著錦書的時候,他便沒有好好照顧溫婉。

  這一次,他想盡量彌補。

  回到房間,傅景琛剛好遇見傭人從里面出來。

  “傅先生!”

  傅景琛點頭。

  傭人離開之后,他一個人回了房間。

  剛進去,傅景琛便發現了不對勁。

  衛生間多了幾處把手,剛好方便他洗漱。

  就連床邊也多了一個,方便他起身。

  傅景琛知道,這些是溫婉安排的。

  她默默的做了這些,既顧全了他的自尊,又體貼的照顧了他。

  傅景琛心頭發燙,去了陳牧白那里。

  陳牧白和阿默正在下棋,見到來人,連頭也沒抬。

  傅景琛倒也不惱,安靜在一旁觀戰。

  直到陳牧白的黑子被陳默殺了個片甲不留,陳牧白才將棋子一把丟進棋盤,耍賴不玩了。

  陳默對他這種無賴行為已經習慣了。

  他笑著將棋盤里的棋子一一收進棋盒里,笑著說。

  “你什么時候才能不耍賴!”

  陳牧白沒好氣的睨了一眼旁邊的傅景琛。

  “都是你,壞了我的運氣。”

  傅景琛在一旁沒說話,倒是陳默看不下去了。

  “你自己技不如人,怪景琛做什么!”

  陳牧白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他的呼吸聲吵到我了!”

  這樣幼稚的話,從陳牧白的嘴里說出來,倒是一點也不違和。

  陳默和傅景琛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瞧出了一絲無奈。

  傅景琛來這兒就做好了被針對的準備。

  陳牧白的態度,他絲毫不意外。

  畢竟,就憑當初他對溫婉做的那些,陳牧白就是現在將他連人帶輪椅的扔出去,那也不為過。

  “Uncle這么喜歡下棋,剛好我那有一副暖玉做的一整套棋盤,回頭拿來送給uncle。”

  陳牧白沒有應下,而是抬手給對面的阿默倒了杯茶。

  “你舍得?”

  傅景琛淡笑,從陳牧白的手里接過茶壺,又給陳牧白斟上。

  “婉婉不喜歡下棋,放在我那里就暴殄天物了。不如送給uncle,您和阿默叔叔可以用來打發時間。”

  陳牧白對他這態度倒是很滿意。

  認錯嘛,就該有認錯的態度。

  “你要是從前就這樣把溫婉放在心上,她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罪!”

  提起從前,氣氛多少有些沉悶。

  陳默有些看不下去。

  “從前的事情就別提了,人都要往前看。”

  陳牧白冷哼一聲,睨了一眼傅景琛。

  “倒是便宜你了!”

  傅景琛也不惱,執起手中的茶杯,向陳牧白請罪。

  “Uncle大人有大量。”

  他姿態擺得這樣低,陳牧白也不好再計較。

  畢竟,依著傅景琛在京都的勢力,能讓他像現在這樣低頭的,整個京都都找不出幾個。

  陳牧白心里明白,傅景琛如今這么做,是真想和溫婉好好過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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