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看著溫婉這副模樣,自然是有感覺的。
他的眸底一片幽深,就連掌心都變得滾燙。
可他還是忍下了。
他拍了拍溫婉的屁股。
“去吃宵夜,這些東西交給我。”
溫婉紅著臉,在傅景琛的臉上落下一吻,嬌俏的笑著說。
“那辛苦傅先生咯。”
她捧著燕窩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傅景琛。
房間里,一時間只剩下書頁翻動的聲音。
溫婉一只手撐著下巴,看著傅景琛握著鋼筆,在文件上勾勾畫畫。
她突然想起,從前傅景琛也是這么在家工作。
不同的是,那時候端茶倒水的人是自己。
如今,還真是調了個個兒。
想到此,溫婉不禁笑出了聲。
傅景琛轉身看向沙發。
“在笑什么?”
溫婉狡黠的眨了眨眼,笑著說。
“沒什么!就是覺得奴役你,還挺快樂的!”
她這般嬌憨的模樣,看得傅景琛心里發軟。
他招手,示意溫婉過來。
“干什么?”
溫婉走到傅景琛跟前。
傅景琛長臂一撈,便將人圈在自己的腿上。
“重點我都標出來了,以后這樣的文件,你可以這樣處理……”
傅景琛的聲音,在安靜的書房里,像是天邊浸了水的云。
溫婉聽著這樣的聲音,只覺得像是有一只手,在她的心尖撩撥著。
文件上的字,也跟著一個個飄了起來。
傅景琛正說著,便覺得胳膊一沉。
懷里的小姑娘,竟然靠著他睡著了。
她大概是累極了,睡得很沉。
傅景琛眼底一片溫柔,將溫婉抱住,一只手轉動輪椅,朝著臥室走去。
他將溫婉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
他的視線落到溫婉的小腹,一只手,輕輕撫上。
“時桉,乖乖長大。”
次日一早,傅景琛早早的便起床,做完第一輪康復才回到小樓。
溫婉這時候剛醒,一睜眼,便瞧見了傅景琛。
她笑著接過傅景琛手里的花,花瓣上,還帶著新鮮的露珠。
“在玫瑰園摘得?”
傅景琛點頭。
“喜歡嗎?”
溫婉低頭輕輕嗅了嗅。
“沒有女人拒絕得了玫瑰花。”
傅景琛挑眉。
“我以為你會說,拒絕不了我送的玫瑰。”
溫婉輕笑,“你現在怎么這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傅景琛聳肩,“大概是你給的自信!”
簡單洗漱一番,溫婉便和傅景琛一起去了醫院。
醫院早就有了預約,自然不需要排隊。
傅景琛看著b超上那個小小的人兒,心頭一陣濕熱。
他現在還那樣小,只能簡單辨認出頭和身體。
小家伙發育的很好,心跳也有勁兒。
“溫婉,謝謝你。”
溫婉知道傅景琛想要說什么,她回握住傅景琛。
“過去的事,我們都不要再提了。”
溫婉早就想清楚,過去那些,其實并不是傅景琛一個人的錯。
他們都太過驕傲,不愿意低頭。
才會讓過去那段婚姻,將彼此傷得鮮血淋漓。
從婦產科出來,溫婉推著傅景琛走到醫院大廳。
兩人正在商量著中午要吃什么,突然有人叫住了溫婉。
“溫小姐?”
溫婉回頭,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只覺得有些眼熟。
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
凱西笑著做起自我介紹。
“我們之前在醫院食堂見過的,當時陸醫生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