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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已經這個年紀了,還被叫做寶寶,紀姌羞的滿臉通紅,怒瞪瞿鶴川,“好好說話!”

    瞿鶴川笑的一臉燦爛,“都已經喊了二十多年了,習慣了,你讓我怎么改?”

    紀姌尷尬,周圍賓客卻是一臉的羨慕。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這個年紀夫妻倆的感情還能這么好的,真是少見,著實是令人羨慕。

    對于幾個小輩來說,更多的則是羨慕。

    尤其是紀念和聶允安,哪個女孩子沒有做過被當做公主寵愛的夢呢。

    她們倆也不例外。

    比起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活生生的例子就在她們面前,自然就更眼饞了。

    “喜歡?”聶允安正盯著臺上的叔叔阿姨滿眼羨慕的時候,低沉悅耳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她嚇一跳,慌忙轉頭,不小心撞進了瞿時硯漆黑如墨的眸子里。

    四目相對,激情四射。

    主要兩人一直地下戀,偷偷摸摸的,如今在這么多人的場合下,聶允安怕別人看到,就更顯得做賊心虛了。

    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神色、目光都極為不自然。

    與他對視一眼,趕忙與他拉開了距離,試圖讓別人看起來不那么親密。

    可偏偏今天瞿時硯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大風小說

    她躲一寸,他追一寸,搞得她完全無處可躲,無路可逃。

    聶允安被他惱了,皺眉瞪他,“你干什么?”

    瞿時硯輕笑,“想聽安安回答哥哥剛才的問題。”

    聶允安無語,就算是回答問題,也能保持距離好好溝通吧?

    現在這樣黏著她,這是要干嘛?

    可周圍這么多人,聶允安實在不想與他起任何的沖突,十分敷衍的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

    “喜歡喜歡,非常喜歡!”

    明明是肉眼可見的敷衍,瞿時硯卻依舊笑的一臉開心。

    微微側頭,性感薄唇從她耳畔擦過,“那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定比這個場面還要隆重。”

    聶允安唰的一下紅了臉,小聲嬌嗔一嗓子,“誰要嫁給你了?”

    她還在讀書,談論結婚這事太早了,誰知道未來會有什么樣的變數呢。

    以后的事情,誰都說不好。

    “小丫頭,難不成你還想嫁給別人?”

    臺上眼看著就要進行典禮儀式了,而他一個勁在她耳邊沒完沒了的嘀咕著,聶允安急了,輕輕推他一把。

    氣咻咻怒視他,并且壓低嗓音警告,“閉嘴!”

    平時里乖的跟小貓咪似的,突然一下子沖他張牙舞爪,瞿時硯還真有點兒稀奇,原來他的寶貝居然也有這樣奶兇奶兇的一面。

    “你再說信不信我不理你了?”

    這個警告對瞿時硯來說,極具震懾力。

    畢竟前段時間剛被拉黑過一次,其中滋味兒如何,他是非常清楚的。

    這輩子都不想在體驗第二遍!

    “好好好,不說,不說了···”趕緊認慫,笑著與她拉開了距離。

    臺上,司儀已經開場在進行流程了。

    問到老父親為什么突然想起來補辦婚禮,瞿時硯微微撩了下眉梢。

    他倒要看看,父親準備怎么當著這么多賓客的面來回答這個問題。

    雙臂抱懷,瞿時硯等著看父親的好戲。

    結果那雙含笑的眸子卻突然朝他看了過來。

    那眼神,明明在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看的人毛骨悚然。

    瞿時硯的心底瞬時浮上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老父親接下來的話,字字句句都在埋怨他。

    他說:“這場婚姻本該在二十年前,就應該舉行的。”

    “奈何當時我太太懷了瞿時硯,婚禮的事情只能一拖再拖,不小心就拖到了現在。”

    不小心?

    瞿時硯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明明是他這個做丈夫的不稱職,居然還給他這個當兒子的頭上潑臟水。

    攤上這樣的父親,他也真是倒了八十輩子的血霉了。

    小時候因為各種事情替他背黑鍋也就罷了,如今婚禮這么大的事情也往他身上推,也真是沒誰了。

    瞿時硯冷臉,想當場走人的心都有了。

    更讓她惱火的是,他都已經這樣了,站在他身旁的小丫頭居然咯咯咯的直樂。

    瞿時硯眉頭緊蹙,轉頭看她,“有什么好笑的?”

    聶允安已經很努力的在憋了,可就是憋不住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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