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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我,放開……”

  杜小晚被他勒的漲紅了臉,對他那只緊箍著她脖子的手臂又打又抓的,長指甲在冼星宇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有的紅痕滲出了點點的血珠。

  盧清揚抹了一把眼淚,拍拍茉莉的頭,起身帶著茉莉走出了房子。

  她實在不想看這個傻男人那樣一副受到傷害的樣子,她心痛,挖心刺骨的痛。

  “杜小晚你說實話你有沒有背叛過我們的婚姻?”

  冼星宇稍微松開了些勁道,看著躺在他懷里的大口喘著粗氣的杜小晚問。

  從窒息中脫離的杜小晚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剛緩過氣來后掙扎著欠起一點身子就又被冼星宇給拽了回去。

  再一次跌在他懷里的杜小晚不再做任何反抗,隨他去吧,他再惡也不會把她怎么樣。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冼星宇固執的想要從她口中聽到一個答案,他緊張,憤怒,卻又滿心期待,這樣的心境出現了,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病了,病入膏肓怕是無藥可醫了。

  “我又不是你。”

  “這就夠了。”

  那顆亂七八糟的心霎時間松弛了下去,他很滿意她的答復。

  握著杜小晚的雙臂將她從懷里推了起來。

  一離開他的身子,杜小晚就慌不擇食的端起桌上早已涼透了的苦咖啡一飲而盡。

  冼星宇提醒她,“胃藥在藥箱里,你最好先預備著。”

  果不其然,十多分鐘之后她的胃痛犯了,還好聽了冼星宇的話提前預備了藥,使得自己在大痛之前得到了有效的緩解。

  之后的兩三天時間里她都沒有看到盧清揚和冼星宇兩人,奇怪的,他們兩人莫名其妙就在這所房子里面憑空消失了。

  但是別墅里卻來了一位和劉阿姨年紀相仿的工人,她話不多,一過去就是埋頭干活,第一天將屋子里的多肉一盆一盆的給移了出去。

  第二天第三天打掃清洗,里里外外將房子收拾的一塵不染。

  杜小晚想找她說會話,但是這位阿姨習惜字如金,問一句才講一句,連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問了幾句之后便索然無味了,杜小晚無聊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實在找不到供她消遣的東西了,就把躲在空調房中不愿意出去的茉莉連拖帶抱的給弄了出去。

  茉莉很不喜歡她的,出門沒多久便掙脫掉被杜小晚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往回跑,杜小晚見狀忙在后頭追,剛開始茉莉很規矩的一條直線的跑,后來便繞著圈的跑。

  杜小晚像個尾巴似的追著茉莉,最后愣是把茉莉給追到了海邊,只見茉莉前腿一伸,后腿一蹬,撲通一聲跳下海,并往深海區游了過去。

  杜小晚急的跳腳,她扯的嗓子在空曠無人的海灘喊了幾聲茉莉和救命后便踢掉腳上的鞋子跳下海追茉莉去了。

  “茉莉你回來……不要游了,你快回來……”

  杜小晚劃著海水奮力向茉莉靠近,這一刻她沒有恐懼沒有害怕,她只想茉莉別出事才好。

  她可不想禍害了兩位狗主人后再把狗給禍害死,她不想在不安的良心再填上一筆命債。

  好在從小被嬌慣著長大的茉莉比她要嬌氣,游了沒多大一會兒就停在原處胡亂的撲通并凄厲的叫了起來。

  “我打你了嗎?我對你不好嗎?你跑什么跑?你跑啊……”

  害怕緊張又生氣的杜小晚先是照著茉莉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再費勁吧啦把茉莉拖上岸。

  “感謝老天,感謝佛祖……”她念念叨叨感謝了八方神明和七十二路神仙,就差跪地上磕頭了。

  心情有所平復,她回頭再一看,那一片海沒有大濤大浪,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兒,它是那么藍,那么美。可她卻還控制不住如篩糠一樣顫抖的身子。

  耳邊傳來茉莉的嘰噥聲,杜小晚扭頭看向同自己一樣躺在沙灘上,同樣瑟瑟發抖的茉莉,她忍俊不禁放聲大笑。

  “茉莉,幸好你這副狼狽樣沒有被別的狗狗看到,否則你會成為整個狗界的笑柄的,茉莉你個慫包,你白生了一副狗高馬大的身軀……”

  茉莉似乎聽懂杜小晚在嘲笑它,它竟然把頭別向一邊不再去看他她。

  一人一狗在午后的大太陽底下躺了好一會兒,等到心神歸位,身體不再發抖才一前一后往別墅走去。

  冼星宇在房子里就聽見杜小晚嘰嘰喳喳逗弄茉莉的歡樂聲了,“”嗨!茉莉,這花環很美的呀,你戴上給我看一眼嘛!”

  “誒!茉莉,我給你編個草裙吧,你跳草裙舞給我看呀!”

  “茉莉你跑啥?”

  接著茉莉就火燒屁股般的從門外竄進來朝他跑了過去,然后杜小晚拿著一個玫瑰編成花環也從外頭跳了進來。

  冼星宇立馬變被她給吸引住了目光,她……太臟了,亂糟糟的頭發一綹一綹披散在身后,臉上,眉毛上脖子上,胳膊上,哪兒哪兒都粘滿了細沙……

  已經被烈日曬干的衣服看起來還算干凈,冼星宇揉了一下靠在他腿邊的茉莉,手感有異,抬起手看去也是一手的沙土。

  “你帶茉莉去干嘛了?”沈星宇嚴肅的問她。

  見冼星宇好像要找她算賬,杜小晚想都沒想就撒謊說,“就要這附近散步來著。”

  “嗯?”

  冼星宇發出了一個質疑她的音節。

  見實在瞞不住,她覺得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就坦誠的對他說,“去海里游了個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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