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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禍害?真可笑,好像是她讓他往上粘似的,她一直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是他非要擠進她的世界,參與她的生活,跟個狗皮膏藥一般甩都甩不掉。

  之后他的表現又一度讓她以為是自己在某個時刻傷害過他,而且是傷害的極其深刻的那種,所以讓他對自己產生了仇恨,他找她報仇來了。

  現在這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反倒責怪起她來了?

  杜小晚發出一聲無奈夾雜著嘲諷的笑,“要受傷也只會是愛我的人,你?你一個只會傷人的人,你真沒必要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受到傷害的人來苛責我。”

  大街上,人群中,一個穿著帶血白體恤身形落寞的帥氣男人寶貝似的抱著一個穿著睡衣拖鞋,雙手垂放在身體兩側,對男人的擁抱無動于衷的嬌小女人。

  兩人如同一座雕塑一般矗立在醫院門口,從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那股破碎凄美的氛圍引的過往行人紛紛側目,舉起手機……

  “小晚,謝謝這么看得起我。”

  冼星宇像是被她拆開了偽裝,即刻恢復成那副吊兒郎當邪魅的模樣,松開環繞著她的雙手抱起她往停放在對面好一會兒的一輛出租車走去,坐在駕駛室的人可是刻意在等著他們呢!

  本來還在他們二人身上尋找細節,猜測是蓄意謀害,還是發生事故,還是小兩口動手打架,不小心把人姑娘打傷正尋思要不要報警的司機忽見二人朝自己走來,他嚇壞了,慌手慌腳的就去發動車子。

  冼星宇擋在車子前面,挑釁的朝司機挑眉邪笑。

  司機萎靡垂頭,他也確定了自己眾多猜測當中的一個,這姑娘是被家暴了。

  但是,這個一身血的男青年一看就是個是個不好惹的,他是碰到混賬東西了,他若敢報警,這混賬男青年一定會把他撕成八瓣的。算了吧,他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人物,他真真是不能隨便冒險的。

  乖乖的打開車門,看著男青年小心謹慎的把姑娘放進自己車里。

  “唉……可憐……”他在心里為可憐的姑娘惋惜。

  “去夢華圓。”

  司機摸了一把戴在手腕上的小葉紫檀串珠后發動車子往夢華園開去。

  回到冼星宇家里,給他們開門的是穿著隨便的盧清揚。

  “幫我看好她。”

  冼星宇丟下這句話后就回房去了。

  估計是晚上燈光的問題,也可能是沒有化妝的原因,今天的盧清揚看起來眼神暗淡,嘴唇沒有一定血色,整個人很是蒼白無力氣,是那種病態的蒼白。就連頭頂新生出來的發根也沒有及時補上她喜愛的亞麻色。

  “你病了是嗎?”

  盧清揚看向冼星宇的房間,對那里露出一個淺淺的苦笑,“如果這句話是從他口中問出來的該多好啊!”

  通過在島上的那些日子里,杜小晚總算是看明白了,盧清揚是把冼星宇愛在骨子里的,但是冼星宇那種只把女性當成是發泄欲望的工具人又是真的不拿她當回事的,當然,他從不把任何女性當回事兒。

  要說先前,她對盧清揚是有過佩服的,覺得她敢愛敢恨。也有過同情的,覺得她愛的太過深沉沒了自我。現在打心底里對她生出了一種蔑視和厭煩,又氣她為了一個從未愛過她的男人把自己作賤到塵埃里去,覺得她是自討苦吃,活該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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