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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柔……

    沈芷薇……

    這父女三人怎么敢?

    怎么敢?

    江酒氣得狠了,渾身開始劇烈顫抖,鉆心的疼痛從小腹蔓延。

    她知道這個孩子她保不住了,但她沒有停止動作,也沒收斂怒火。

    江柔有些得意忘形了,深深凝視著她的眼睛,陰毒的笑著,“今日過后,我就可以徹底將你踩在腳底了,這一天我真的等了很久很久,哈哈,江酒,如今的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即使給你手機,你也打不出電話,因為這房間里裝了屏蔽器,你就好好享受接下來的一切吧,好好體會體會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的滋味,哈哈。”

    如同厲鬼一般森冷可怖的獰笑聲回蕩在室內每一個角落,叫人毛骨悚然。

    江柔在發泄,瘋狂的發泄。

    正如她說的那樣,在地獄里掙扎太久了,如今好不容易等到機會拉江酒去陪她,她怎能不高興?

    “江酒,我不會殺你的,我要你好好活著,親眼看看你所愛的人用厭惡的目光注視著你,看看你的至親避你如蛇蝎,那樣的滋味,一定剖心蝕骨,痛不欲生,我就要讓你好好品嘗品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是么?”江酒冷冷一笑,“抱歉,你的愿望要落空了,看來如今你只是在普通地獄,還沒有嘗到上刀山下火海的滋味,那我就借這個機會再推你一把,將你徹底推入十八層地獄吧。”

    江柔臉上陰毒的笑容有瞬間的凝滯,不等她反應過來,她的瞳孔開始渙散起來。

    江酒在她面前打了兩記響指,徹底控制了她。

    偏頭間,她的視線對準了江城,下一秒,江城也被她的催眠術給控制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你們逼我的,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讓你們親生父女在這茶室里發生點什么了。”

    腹部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意,一股溫熱的濕感在腿間蔓延開來。

    她是名醫,知道腹中這胎兒怕是兇多吉少了。

    中了迷藥,動了怒,還用了耗費心血的催眠術,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這個孩子報仇。

    那股毀天滅地般的戾氣又在周身蔓延開來,她忍著痛與虛軟無力在江柔身上摸索了一圈,成功找到了一瓶藥。

    湊到鼻尖一聞,不出意外是春藥,藥性很烈很烈的那種。

    不用猜,一定是準備用在她身上的。

    江城……

    江柔……

    今日過后,你們父女兩怕是只能去精神病院了。

    喂他們父女兩吞下藥片后,江酒憑著最后一份意志力入侵了江城的意識空間,抹去了他腦海里有關時家與林家的一切過往恩怨。

    處理好一切之后,她踉踉蹌蹌地沖到落地窗前,準備從窗口逃走。

    外面肯定守了保鏢,以她現在這狀態,根本應付不了,落入他們手里,最后還是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她沿著窗臺,借著鋼絲與飛爪攀到了二樓,最后因重心不穩,直接跌進了其中一個雅間。

    這包房里原本在談話,突然闖進一個不速之客,里面的交談聲戛然而止。

    蒲團上的女人嚇得蹦了起來,抖著聲音問對面的男人,“沈,沈先生,這,這是怎么回事?”

    沈玄微微瞇起了雙眼,目光在地上躺著的人影上掃視了一圈,然后猛地起身,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酒酒,酒酒,你醒醒,你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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