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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也好!”

  楚天驕接下來要做的事,也怕陸鼎峰搗亂。

  對于陸鼎峰偷跑,楚天驕樂見其成。

  楚天驕憑著記憶,摸到了四皇子府。

  她與陸兆凌的婚約,是皇帝下了圣旨的。

  楚天驕不想連累家里,打算一人做事一人當,先上門將陸兆凌打殘了,讓他明日無法到離陽侯府去迎親。

  前世楚天驕十五歲與陸兆凌成婚,一直到十九歲,她都住在這座四皇子府里。

  對于這座府邸,她再熟悉不過了。

  從后院翻墻而入后,楚天驕一路避開侍衛,跳上了陸兆凌書房的屋頂。

  楚天驕給自己蒙上了面巾,揭開一片瓦向下窺探。

  果然,陸兆凌還在書房,可他的對面,還坐著一位中年人。

  從上方,楚天驕看不清那人的容貌,無法判斷是誰,倒不好輕舉妄動了。

  兩人的談話,清晰的傳進了楚天驕的耳朵。

  “恭喜殿下,明日與楚大小姐成婚后,得到離陽侯府的支持,殿下便如虎添翼,成就大業指日可待。”

  “唉,楚家人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難保楚家同意婚事,也是存著別樣的心思。”

  “那倒是,將來如果殿下登頂之時,楚家必會成為心腹大患。”

  “由不得他楚家,只要楚天驕沒有子嗣,楚家就算成了外戚,也不過是無本之木,我心中自有打算。”

  聽到這些話,楚天驕氣得發抖,心想:

  “陸兆凌果然在大婚之前,就已經暗搓搓的在計劃著給自己下絕子藥了。”

  那位中年人的聲音,楚天驕也聽了出來,正是陸兆凌的心腹謀臣荀朗。

  只聽荀朗對陸兆凌提醒道:

  “太子和其他幾位皇子,對殿下與楚家聯姻多有忌憚,明天殿下還需小心為妙。”

  陸兆凌回答的聲音中,透著不屑:

  “怕啥?除非現在天上砸下塊石頭,擋住我明天迎親的路,否則,楚天驕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

  陸兆凌話音剛落,屋頂之上,一塊瓦片帶著勁風,砸了下來。

  “誰?抓刺客!”

  陸兆凌身邊暗衛出現,躥上了屋頂,正好看見楚天驕逃跑的背影。

  楚天驕原計劃是趁陸兆凌一個人時,先將暗衛引開,再偷偷溜進屋,將陸兆凌暴打一頓。

  沒想到被氣得砸了塊瓦片,倒是打草驚蛇了。

  這些暗衛前世楚天驕都忌憚,緊咬著楚天驕,兩人距離不過二十米。

  此時整個四皇子府的其他侍衛,都行動了起來,向著楚天驕的方向放箭。

  一支箭射中了楚天驕的肩膀,楚天驕僅僅踉蹌了一下,繼續向著朱雀大街上飛奔。

  楚天驕跳到了地面上,繞著朱雀大街周圍的小巷東躲西藏。

  迎面來了一隊巡城司的將士,為首的年輕將領看見楚天驕蒙面的裝扮,正要上前去攔。

  楚天驕瞬間拉下面巾,與那名將領打了個照面,然后又戴上了面巾。

  年輕將領愣了一下后,任由她飛奔離去。

  倒是將緊追她的暗衛攔了下來,喝道:“什么人?膽敢在內城持械夜奔?”

  等那名暗衛向巡城司將領解釋清楚是四皇子被刺殺,他正在追捕刺客后,楚天驕早已跑得不見了。

  四皇子府的其他侍衛和巡城司一起開始了全城搜捕。

  楚天驕一路躲藏,爬進了一堵圍墻,走進院子,才發現這是上京著名的妓院——“驚鴻樓”的后院。

  楚天驕躲進了茅房,忍著痛掰斷了肩膀上的箭桿,順手將箭桿丟進了茅坑里。

  怕別人撞見,楚天驕出了茅房,攀援上了驚鴻樓的二樓,透過窗戶往里一瞧,差點驚得松了手摔下樓。

  桑葚,不,陸鼎峰怎么會在這里?

  她一個丫鬟,逛什么青樓?

  眼看著陸鼎峰頂著豆蔻年華的少女之身,一臉的急色之相,左擁右抱,發出淫詞浪語,楚天驕真想自戳雙眼。

  “隨便他吧,就一個小丫鬟身上那點錢,但愿他明天能走得出這驚鴻樓。”

  楚天驕沒有多做停留,爬上了三樓。

  驚鴻樓的三樓,是貴賓間,相對清靜些,楚天驕爬進了一間空著沒人的房間。

  她前世在戰場上受過大大小小幾十處傷,肩膀上的痛楚對她倒不算什么,但是留在里面的箭頭,卻是需要及時取出來的。

  正準備休息一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楚天驕掃視屋內,快速躲到了屏風后面。

  聽腳步聲,有兩個人進屋。

  “世子爺,昨日家中來訊……”

  “子辰,本世子爺才不想聽你家中之事,去,先給爺奏上一曲。”

  聽聲音,這是兩個男人,想到前世聽說過,“驚鴻樓”除了妓女,還有小倌,楚天驕暗呼倒霉。

  希望那位什么世子,千萬不要太急色,先喝個半醉,讓她尋個機會好溜了,再做那不可描述之事吧。

  楚天驕正琢磨著,一把劍刺過屏風,向她襲來。

  楚天驕險險的閃避過劍刺,屏風轟然倒塌,她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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