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詞沒有回答爸爸的話,而是去陽臺拿了掃把把地上的碎瓷片打掃了,才對父母道:“爸媽,我先送他下去,回來再跟你們解釋。”
程銘學看了季霆深一眼,后者笑著頷首道:“那我就先告辭了,有機會再來拜訪。”
關上門的那一刻,程晚詞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季霆深一直盯著她,發現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就剛才那股子狠勁兒,他毫不懷疑如果陸母不道歉,她真敢拿花瓶捅。
不管多柔弱的人,一旦被揭了逆鱗,真的什么都做得出來。
“看什么?”
程晚詞冷著臉,她今天沒有化妝,干凈白皙的臉透出了幾分脆弱。
神情卻依舊倔強。
電梯到了,季霆深先進了電梯,挑釁地看著她:“不敢進來?”
程晚詞現在還能有什么不敢的?
之前的事不提,今天這人的出現確實很及時,否則還不知道跟陸母糾纏多久。
誰知她剛跨進去,季霆深直接把她壓到了電梯上。
他捏著她的下巴,輕佻道:“剛才爽不爽?”
程晚詞差點直接炸了:“放開,你干什么?”
指腹下的觸感細膩又嫩滑,季霆深不由想起那天晚上,
手指忍不住細細摩挲起來,聲音有一絲不明顯的暗啞:“剛才爽不爽,說。”
“你有病嗎?”不就問剛才陸母道歉的事嗎,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又怎么了似的。
季霆深看著她:“跟了我,讓你一直爽。”
程晚詞:“……”這人的腦子果然有那個大病。
還不近女色,分明就是個大流氓。
“看我倒霉好欺負是吧?”程晚詞臉都氣白了,深吸一口氣,“季霆深,我說過,我不想跟你們再有任何交集。”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程晚詞一把推開他,幸好外面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