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馬路上,黑色越野車飛速奔馳著。
蕭舟和云蘇一樣,曾經開過賽車,技術和速度都不在話下。
白西月坐在他身邊的副駕駛,忽然回頭,好奇問:“南樾,除了用銀針,你是怎么給其他人下毒的?”
尤其是云識川和帶他們回來的男人,他沒用銀針,甚至與他們都沒有肢體接觸。
“空氣傳播,他們距離我近了,吸入周圍的空氣就會中毒。”南樾解釋。
“那我們怎么沒事?”
南樾笑了下:“因為我們身上都有解藥。”
“解藥?”白西月垂眸看著自己身上:“在哪?”
“在哪你就得問蕭舟了,是他擦到你身上的。”
白西月恍然大悟:“所以從決定來的時候,你們就有了這個計劃?”
南樾:“沒錯。”
他和蕭舟身上都有毒藥以及解藥,早就防著任何突發情況。
白西月明白了,視線轉向蕭舟:“你什么時候把解藥放我身上的?”
蕭舟手握著方向盤:“摟你腰的時候,直接涂你身上了。”
白西月:“......”
陸嫣一直沉默未語。
南樾看著她,輕聲問:“怎么一直不說話?”
“忽然感覺我太弱了,什么都不會。”陸嫣嘆息一聲,垂下眸子。
如果她有云蘇那么厲害的功夫,今天就不會輕易被云識川帶走。
“你會賺錢啊。”南樾笑說:“這才是最厲害的。”
“賺再多錢不能自保有什么用。”
“這次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沒有保護好你,不會有下次了。”
“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的問題。”
“不是你的問題,每個人擅長的東西本來就不一樣,你要讓我搞金融,我估計得把錢都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