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可以留下了。
她明天就能去向賈玉琴要錢給媽媽治病。
至于以后的生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傅晏清沒有認出她是那晚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知道他裝殘的事。
他既然有大計謀,那她定然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知道他的秘密,不然她可能小命不保。
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被他發現!
酒店。
傅晏清看著那個坐在沙發里的女人,蹙緊了眉頭。
不像,一點都不像。
那晚的臉雖然模糊,但那張臉好像很漂亮,現在這女人雖然不難看,但也沒好看到哪里去。
“二爺,這就是那晚救了您的女人,資料在這里,時間和地點都對得上。”助理將一個文件袋遞給傅晏清。
傅晏清打開粗略的看了眼,而后問道:“溫錦?”
溫錦立刻點頭:“我叫溫錦。”
“那晚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和同學們在聚會,聚會到一半我先走了,經過那條巷子的時候遇到了醉漢,我嚇著了,所以才……”溫錦沒繼續往下說,具體發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但她知道他要找的是那晚救了他的女人。
傅晏清將口袋里的手鏈拿出來看了眼。
這是那晚的女人留下的。
溫錦看到那條手鏈,猛然瞪大了眼睛,那不是……溫云喬的手鏈嗎?怎么會在這個男人的手里,莫非那晚的女人是溫云喬?
“認識?”傅晏清問。
溫錦忍著心中的嫉意,點了點頭:“這是我朋友送我的生日禮物,那天晚上我到家的時候才發現不見了。”
“開個條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