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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吳三娘,她既然跑了,不可能再回來的。就算回來了又怎么樣,她為他生了三個孩子,有了那三個命脈,她敢胡說八道?

“既然夫人這樣說,那肯定是要查的。”官府的人說道。

張林震驚地看著官差:“你們是不是被這個女人收買了?”

“閉嘴。”官差一腳踢在張林的身上。“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陸羿趕到了。

見到這陣仗,他走到慕思雨的身側:“就是他鬧事?”

“對。本來以為是個酒鬼鬧事,沒想到是他。這個人我之前早就如雷貫耳,只是沒想到他會送上門來。”

吳三娘提起自己遭遇時,慕思雨提過讓她報官。吳三娘說家里有三個孩子,為了那幾個孩子,她不敢報官。

只是沒想到的是她不敢報官,卻敢在這個時候逃走了。

不對,吳三娘不可能逃走的。

她隱忍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那三個孩子。要是她想逃走的話,早就逃走了,根本不會等到今天。

“我問你,你家孩子呢?”慕思雨一腳踩在張林的腰間。

張林被痛得哇哇大叫。

在這個時候,他看出官府是向著她的了。

“當然在家里。”

“你出來的時候還在家里?”慕思雨問。

“大概是……是的吧……”張林眼神躲閃。

慕思雨看向旁邊的官差:“讓他說實話。”

官差拔出刀,對準張林的脖子:“夫人讓你回答,你就老實回答。”

“我不知道啊!”張林尖銳地說道,“我在外面玩了幾天,剛回家就聽我娘說吳三娘已經三天沒有回去了。我還沒有見過孩子,不知道孩子在哪里。”

慕思雨對官差說道:“你先去張家看看。要是孩子沒事就算了,要是有事,這件事情還得再查查。”

“好。”

吳三娘為了孩子,不可能就這樣走了。她看得出來她很在乎那幾個孩子。要是舍得的話,也不會忍受幾年的委屈。

外面圍著許多百姓。百姓們看見這陣仗,說道:“那位沐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沐是慕思雨對外的自稱。

畢竟‘慕’這個姓氏太招搖了,很容易被別人聯想到她的身份。

“我看應該是來歷不凡。”旁邊的人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官差來得這么快。還有,你們沒有注意那幾個官差進去的時候手腳都是顫抖的。”

沒過多久,官差從張家回來了。

他們帶回來了張林的爹娘。

張林的娘是個長相刻薄的婦人。

“你們這麻將館害人不淺,現在我兒媳婦不見了,你們不想著把人交出來了,還要報官抓我們,這是什么道理?現在這個世道,官府應該保護百姓才對,怎么有幫著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欺負老百姓呢?”

張父說道:“這位夫人,你把我兒媳婦哄走了,我們也不要多了,一百兩銀子的賠償不算過分吧!要是你覺得一百兩太多,我們也可以商量,用不著報官,這樣多傷和氣是不是?”

陸羿在旁邊喝茶。

王妃最近太無聊了,既然有人送上門讓她玩,她就不要打擾她的雅興了。

他趕過來就是擔心王妃吃虧。畢竟陸夜不在,這麻將館里的伙計又是普通人,要是遇見那種懂得武功的,王妃是很容易吃虧的,他得防著她吃虧。

慕思雨算是明白了。

原來那男人上門找麻煩不是為了找媳婦,而是為了敲詐。

她這麻將館的生意好,那男人瞧著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是想敲竹杠,靠賣媳婦求個生存了。

“你們查到了什么?”

“那三個孩子不在張家。”

“現場有沒有發現什么?”

“衣服什么的都沒了,也沒有孩子的痕跡。從現場留下的線索來看,那幾個孩子應該好幾天不在家里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官差站出來,對著慕思雨說道:“這位夫人,屬下有個發現,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有什么話直說無妨。”

“我發現墻上有血跡。”那官差說道,“如果是廚房,那有血跡很正常。可是,出現血跡的是臥室,而且是在床邊。再看那血跡的成色,應該有兩天了。”

慕思雨看向那兩個老人:“解釋一下。”

“那是我種莊稼的時候不小心傷了腿,所以留下了血跡。”張父卷起褲腿,露出腿上的傷勢。

“打開布條。”

張父沒想到慕思雨真要看他的腿。

他皺眉說道:“你一個女人……”

官差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不打開,我就幫你打開。”

“我打開,我打開……”

張父打開布條。

布條上面的確有血跡。

再看張父的腿,瞧著有道疤痕,但是疤痕的恢復狀態不錯。

剛才說話的官差說道:“你的腿傷應該有十天以上,不應該有這么新鮮的血跡。我發現的那道血痕不是你留下的。”

“怎么不是我留下的?那就是我留下的啊!”張父焦急地說道,“官爺,我的腿傷的確是十天以上,但是后來有一次裂開了,所以又流血了。”

“你這么急著掩飾,是不是因為那條血痕有秘密?”慕思雨說道,“各位官爺,這么明顯的問題,不用我教你們怎么查了吧?”

幾個官差面面相覷。

他們看向沒有說話的陸羿。

這一家子真是活膩了,敲誰竹杠不好偏要敲這兩位貴人的。如今看來,他們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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