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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芷清長得高挑些,身材勻稱。陸芷清長得更精致,但是在陸芷清面前瞧著小巧了許多。在身高方面,陸芷云有硬傷,陸芷清更占便宜。

此時高挑的妹妹抱著小巧玲瓏的姐姐,她的熱情讓溫雅的姐姐快要窒息了。

宋晗之趕過來時,看見這個場景,連忙把陸芷清拉開幾步:“姐姐快要無法呼吸了,你輕點。”

謝承錦正在和陸羿說話,并沒有發現這里的情況。等他過來時,陸芷清已經把陸芷云拉開了。

“怎么了?”謝承錦見陸芷云的臉色不對勁,瞧著紅潤了許多。

“沒什么。”陸芷云說道,“咱們快進去吧!這一路奔波,我快散架了。”

“姐,你這身體不行。”陸芷清環住陸芷云的肩膀,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我告訴你,要是換作是我,別說只是幾個月的行程,便是幾年也不在話下。外面的天地那么大那么美,我也想出去看看。可是宋晗之最壞了,他就怕我離開京城不會再回來一樣,非要我留在京城等你們,說什么你們在回來的路上,我要是在這個時候趕去找你們匯合,指不定在路上就錯過了。你說他是不是故意誆我?”

“你呀,就知足吧!”慕思雨走過來。“我和你爹遠離京城不假,但是京城發生的事情瞞不過我們的眼睛。這些年來,要不是晗之為你兜底,就你的性子,這京城還不夠你翻個身的。”

邢佳詩挺著肚子走出來,見著慕思雨等人連忙行禮。

邢佳詩的旁邊有個圓潤的小姑娘。小姑娘一雙眼睛好奇地看著慕思雨,那雙眼睛特別有神采。

“九竹妹妹,這位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見見的陸王妃,我的婆母,你未來的婆母。”邢佳詩為柳九竹做著介紹。

柳九竹臉頰紅潤,向慕思雨行了一個禮。

相比剛來京城時連個正式的禮儀都不會,現在的她看起來知書達理許多。只不過那雙眼睛靈動異常,仿佛在說她的知書達理只是一種偽裝。

慕思雨早見過柳九竹的畫像。

雖然畫像的水平很差,根本沒有畫出她的神韻,但是從京城這邊匯報過去的信息她也了解了她的生活經歷,也知道了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姑娘。

“這里風大,進去說話吧!”

“是。”

柳九竹時不時偷偷看一眼慕思雨。

她看了慕思雨,又看向陸芷云。

“邢姐姐……”柳九竹壓低聲音說道,“陸家大小姐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天下無雙傾國傾城。在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世間有這么好看的人。”

“你不是見過我夫君嗎?”邢佳詩失笑,“我給你說過他們很相似。”

“可是,陸大人是男子,陸大小姐是女子。陸大人不怒而威,我根本不敢仔細看他,他的眼神太可怕了。陸大小姐溫柔賢惠,瞧著很好相處。”

陸羿問起陸少羽的情況。

管家匯報陸少羽最近的行蹤,并說明他最近的公務繁忙,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回府里。

“我去看看。”陸羿對慕思雨說道,“齊霄和太上皇都沒回來,兩人又不放心這些年輕人。我去看看,就當是審查他們這些日子的差事辦得怎么樣。”

“你都離職了,在其位謀其政,你不在其位,干嘛還干涉孩子們的事情?”慕思雨沒好氣地說道,“你說找老朋友聊聊天聚一聚,這無可厚非。可是要去內閣找你兒子的麻煩,那還是老實呆在家里,哪里都別去。我們少羽要是做得不好,百姓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

陸羿無奈:“行行,我去找老朋友見個面。”

他不了解京城的情況,那些老朋友總知道。幾個孩子在京城做了些什么,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這樣回去見太上皇和齊霄的時候,他也能交個差。.八

慕思雨摸著邢佳詩的肚子:“快生了吧?”

邢佳詩害羞地點頭。

“有沒有找太醫準時把脈?”

“王妃放心,陸大人可緊張了,太醫每天來把平安脈。”柳九竹說道,“王妃,九竹有許多問題想請教你。”

“你說,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慕思雨笑看著她。

“我是聽你的故事長大的……”柳九竹眼冒星星。“我想知道那些神奇的故事是真的嗎?”

邢佳詩見柳九竹一點兒也不膽怯,在慕思雨面前侃侃而談。再看慕思雨的態度,明顯也是很喜歡這個未來的小兒媳婦的。

陸羿最終還是去了內閣。

內閣的大人見著他,手里的毛筆掉在桌上,留下了一大攤墨漬。

“汪大人,你這是做什么?這個冊子很重要,現在被你弄成這樣……陸王爺?”旁邊的大臣正要訓斥犯了錯的大臣,見后者目光呆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見著了離開京城許久的陸羿鉆了出來,一張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像能塞進去一個鴨蛋。

陸羿拿起桌上的案子,在看見一個又一個冊子上的批注時,認出了自己兒子的筆跡。

果不其然,他這個兒子的確比自己強了不少。

同樣的冊子,如果是他的話,可以想出相似的處理方案,但是絕對沒有他批注的方案更簡單明了。

“你們陸大人呢?”

“陸大人去城門了。”旁邊的大臣說道,“城門那里有面墻出現問題了,昨天滑了一塊石頭下來,差點砸傷一位老百姓。那墻是剛維修的,按理說不該出現這樣的問題。大人想看看是不是修葺墻面的匠人偷工減料,沒有把這件事情辦好,所以才會發生這樣危險的事情。”

“這種小事,怎么還需要他親自出馬?”

“負責這件事情的是工部尚書。本來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工部尚書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大人心生不悅。他這次去審查,就是想看看是意外還是因為施工不好的人為禍端。如果是工部的問題,那工部尚書必然要受到懲罰。如果是意外,也不會冤枉了他。”

“行了,你們各忙各的,不用招呼我。”陸羿走進陸少羽辦差的房間。

他坐在陸少羽坐的位置,打開那些冊子翻看著。

陸少羽的性子比起他這個親爹有過之而無不及。

冷,這種冷從字里行間便能凸顯出來。他的下屬必然很辛苦,因為這樣的上峰是嚴厲的,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陸羿在抽屜里發現了一支毛筆。

那支毛筆有些陳舊了,上面的毛已經禿掉了,而筆桿也有些陳舊,上面刻的字差不多持不清樣子了。

看見這支毛筆,陸羿的神思回到陸少羽第一次握筆的樣子。

這支筆是他送給他的啟蒙禮物。對當時的家境來說,這支毛筆是最便宜的。可是沒想到多年之后,它還留在陸少羽辦差的抽屜里。

“這小子……”陸羿笑道,“時間過得真快,當年的孩子已經可以獨自撐起一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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