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肖寶第一次住民宿,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旅行,感覺哪里都很新鮮。
裴惑非常謹慎,被他感染的裴惑也開始謹慎起來。
他覺得跟著裴肖寶確實能學到很多東西。
老板一看到裴肖寶和裴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表情古怪。
裴肖寶和裴惑對視了一眼,他們心里都清楚這個老板就是原有的老板了,估計是覺得他們眼熟。
老板給他們登記的時候,一看他們的身份證的名字,眼睛瞪得像銅鈴,對著身份證和他們的樣子反復確認。
“怎么了老板,有什么問題嗎?”裴肖寶問。
“沒、沒有。”老板擠出笑容,依舊心不在焉給他們登記,登記完給了鑰匙他們,就馬不停蹄跑到后面去找老板娘。
“老婆老婆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你又把什么東西給忘哪了?”老板娘無語地走出來。
“不是!他們又來了!”
老板娘被老板的煞有介事嚇了一跳,表情也跟著慌張了起來:“誰?”
“那姓裴的他們的兒子來了!”老板回想著被槍指著的時候,就算隔了十幾二十年,也還是記憶猶新,心有余悸!
老板娘也瞪大了眼:“真的嗎?你確定?”
“確定,一開始就覺得那兩人眼熟,一個長得像媽一個長得像爸,乍一看就把我嚇死!”老板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他們消失的方向,才又說:“身份證登記也是,他們都姓裴!”
“他們來干嘛啊?不是又來尋仇的吧?我們大家不都兩清了嗎?”老板娘擔憂地問。
老板急得直拍手:“這我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