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金座。
江格致坐在包間的主位上,漫不經心的抽著煙,喝著酒
沈洲看到自家三哥自從進來后,就沒搭理在場的所有人,一個人獨自抽煙喝酒。
按理說剛吃到肉的男人,現在又是香軟在懷,每天不得親親抱抱斗地主啊。
怎么會有時間來自家會所喝悶酒了?
他有些好奇的湊上去,一臉好奇:“三哥,你家小魚兒呢?怎么不帶來啊。”
江格致抬眼,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
沈洲繼續開口:“她這么大度啊,在知道你那些花邊新聞了,還放心你出來玩啊?”
不說還好,一說江格致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活了三十來年,第一次被人耍,還是一個女人。
“那小東西跑了。”
沈洲怔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什么東西跑了?”
江格致冷哼一聲,反問:‘你覺得呢?’
沈洲試探道:“不會是小魚兒了吧,她跑了?”
江格致冷著臉開口:“膽子長肥了,竟然敢耍我,還真以為我逮不了她是嗎?”
竟然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還真以為舍不得動她了是吧。
沈洲還是一臉蒙圈:“不是啊,三哥你不是讓小魚兒搬去和你住了嗎?怎么就跑了?她為什么跑啊?”
江格致沒說話。
沈洲大概是猜到了什么,一臉震驚:“所以你是被女人給甩了?”
話音剛來,江格致一記刀眼就直接掃了過來。
“最近烏干達那邊……”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沈洲頓時就慫了:“哥,我錯了。”
他才不要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剛談了女朋友,還沒睡夠呢。
“三哥,你真喜歡那姑娘?”
江格致端起桌上的酒杯,往嘴里送了一口沒說話。
沈洲繼續開口道:“三哥,真稀罕人家你就給人家姑娘打電話啊,在這里喝什么悶酒。”
江格致冷笑:“喜歡?她也配?”
沈洲:……
這明顯的口是心非啊。
沈洲試探性道:“三哥,您真在意,那就不能這樣玩了,會嚇到人家小姑娘的?
江格致挑眉:“老子玩什么了?”
沈洲一臉壞笑的湊過去:“玩什么?那天你把人小姑娘帶到那個房間,你還問我玩什么?正常姑娘看到那玩意,誰不害怕啊,你還在那個房間把人家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你特么的真是禽獸啊,她不跑才怪。”
江格致沉默了兩秒,隨即開口:“沒做。”
話音剛落,沈洲驚訝的差點沒被口水嗆到,他有些不太相信道:“怎么可能?那天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你禽獸啊,玩了一個多小時。”
“沒進去,就玩玩。”
沈洲:……
沒進去?
不應該啊?
按理說這素了三十來年的男人,開葷了后,不得每天跟餓狼搶食一樣。
怎么可能肉到嘴邊不吃的道理。
沈洲伸手拍了拍江格致的肩,一臉不樂意,“三哥,你不厚道啊,當年我破處的時候,連細節都分享給你了,你現在竟然瞞著我,太傷我心了。”
江格致嗤笑一聲,沒說話,但是意思不言而喻了。
沈洲被自己的好兄弟嘲笑了。
他不滿道:“你好意思笑,你有什么資格嘲笑我,你三十來年才吃上肉,本少爺十七歲就開始吃肉了。”
江格致挑眉:“哦,你是說你三秒的那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