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旖旎。
“我……”
“你……”
“這個……”
“那個……”
趙澄組織著語言,自從成為紈绔后,還是第一次說話變得結巴。
他光盯著人家的背影看,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但那女子已聽到了聲音,立馬蹲下回到木桶里。
“誰?!!”
本能的反應,女子說話時朝趙澄的方向望去。
四目相對。
趙澄眼睛都直了。
不得不說,他前世從沒見過如此美艷的女子,淡眉大眼,櫻唇飽滿,目光中勾人的水波在閃爍,翹鼻于冷傲中帶著一絲接受。
不多不少,剛好剛好,像是從國畫里走出來的美人。
看到趙澄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女人喊道:“你出去!流氓!!”
“哦……”
趙澄轉身要走,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又轉身回來:“這是我屋,我為啥要出去?”
“你屋?你就是趙澄?”
“嗯嗯,人稱小相爺是也。請問你哪位?”
見女子猶猶豫豫,趙澄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叫采娥對吧?”
被對方叫出名字,采娥像泄氣了一般又往木桶里沉下去一些,只露出兩個眼睛眨巴眨巴看著趙澄。
看來沒錯了。
這真是他屋,他就是趙澄。
采娥不由得多打量了趙澄幾眼,看他那野蠻的目光,奸邪的鼻梁,騷賤的笑容,一看就和徐鞍一樣不是個好東西!
但能有什么辦法?
自己像個貨物被明碼標價的賣掉,又被徐鞍和王玉峰大庭廣眾之下搶來搶去,現在卻跟個禮物似的被徐鞍送給了這個壞壞的男人。
這一生,何其屈辱?
趙澄眼睛就沒離開過木桶,感嘆道:“沒冬畫在真是不行啊,看那倆丫頭辦的這叫什么事!這來的第一天就往我屋里送,還在我屋里洗澡!!咋了?當我屋里有干濕分離啊??”
屋外,冬畫附耳在門前,剛要捂嘴笑時,夏棋和秋書端著醒酒湯過來。
冬畫連忙攔住她們,“噓”了一聲。
夏棋道:“我都聽到了,主子嫌棄我和秋書做事不好。”
秋書委屈道:“主子眼里只就有春琴和冬畫……”
“別聽他瞎扯,主子是在表揚你倆呢!”冬畫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樣,道:“他現在心里癢得快伸出手來了!”
屋內,聽到趙澄數落,采娥疑問道:“不是你安排的?”
趙澄正色道:“廢話!我有那么猴急嗎?”
“不過……”趙澄嘿嘿笑了起來,朝木桶走了進步,搓著手道:“既然來都來了……”
“你別過來!!”
采娥恨不得立即沉到水里淹死自己,但一想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泡在水里,就這么死了也太羞恥。
“你先轉過身去,我要穿衣!”
趙澄一雙手都快搓的燃起來了,一副老流氓的做派,笑道:“穿啥穿,穿了又得脫,還容易撕壞!”
說著,趙澄脫掉長衫。
采娥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大,驚道:“你干嘛?”
“脫衣洗澡啊!”趙澄將長衫一甩,繼續脫:“一塊洗!!”
采娥快急哭了,喊道:“這木桶太小了!!”
“擠擠暖和!!!”
“滾吶!你滾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