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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

秦放一愣,看來自己這第一關面試是沒過啊。

他無奈笑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臉,暗自嘀咕道:“難道是哥顏值下降了?之前把村里什么村花小寡婦都迷得不要不要的,現在居然被人嫌棄了?”

片刻后。

奧迪便駛進了一個別墅區。

兩旁都是四層小別墅,裝修均典雅有致。

秦放不由探出半邊身子,嘖嘖作聲:“這地兒不錯啊,就是可惜......房子擠擠挨挨的,還是鄉下好啊!”

這時。

猛地一腳剎車,差點把他甩到旁邊花壇里去。

“下車!”

許新雪一甩車門。

秦放揉著頭,無奈苦笑。

得,他這未來準媳婦看來不止嫌棄他,甚至還想謀害他!

二人走進屋里。

正好看到對面兩個老人正面對面坐著,周圍圍了幾個神色焦急的人。

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問道:“薛神醫,我爸這病怎么樣?還有得治嗎?”

“莫急。”那白發白須的薛神醫摸了摸胡須,老神在在道:“問題不大,不過是最近偶感風寒,引發一些體脈虛寒的小問題。”

“只要我給許老哥施上幾針,再開一副藥喝上半月便好!”

“多謝薛神醫!”

眾人齊齊松了口氣。

那坐在薛文對面的老者也不由一笑:“嗐,差點把老頭我嚇死!自從十幾年前那場重病后,可再也沒有過那么難受的感覺了!”

“呵呵,當年那是當真兇險,若不是那位神醫恰好到此,就是神仙也難救嘍!”

薛文一面說著,一面讓許旺山露出手臂來,捻起銀針開始行針。

與此同時。

那中年人這才看到站在人群外的許新雪和秦放。

“新雪,這位是?”

“爸,他叫秦放,他是......”許新雪還沒說完。

一直注視著薛文行針的秦放突然眉頭一皺,踏步上前:“老先生,如果你這般行針,我敢斷定,最后一針落下時,便是許老的死期!”

滿堂皆驚!

薛文更是轉過頭,一看說話的是個年輕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無知小輩,你在說什么胡話!”

“老夫此乃行陽脈十七針,能夠激活許老體內的純陽之氣,沖開寒脈,你個黃口小兒懂什么?!”

“胡鬧!”許橋怒喝:“看你帶回來的什么胡小子?如果耽擱了薛神醫的治療,害了你爺爺怎么辦?”

一個年輕人不由撇撇嘴:“堂姐,你這是上哪兒找來的白癡?連薛神醫都敢質疑?”

“秦放!”許新雪又羞又憤,怒道:“給我住口。”

她壓低聲音:“不懂就不要亂說,薛神醫可是海城名醫,三大圣手之一,你師父雖然厲害,但你還年輕。”

說話間。

薛文的最后一針已然落下。

秦放不回話,只默默倒數:“三......二......一。”

一字剛落下尾音。

突然。

原先還紅光滿面的許旺山臉色驟然大變,呈現極其痛苦之色,更是一口吐出腥臭的黑血,兩眼一翻暈倒在地!

“許老哥!”

“爸!”

“爺爺!”

廳堂內亂作一團。

薛文著急忙慌地伸手探脈,瞬間一驚。

“氣血逆行,脈象紊亂,已經到了生死危機的時刻!”

“這......這不可能啊!行陽脈十七針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慌得滿頭大汗,自問從醫幾十年,從來沒遇到過那么怪異的情況!

這時。

秦放不知何時走到了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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