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吼~宿主準備,敵人還有五秒到達戰場~”
倒也不必不必如此幸災樂禍。
房門被重重推開,宋夫人出現在宋池媚眼前:
“大姑娘你不在佛堂抄經祈福,卻在房中久睡不醒,你眼里還有沒有孝道!”
宋池媚想起,她上輩子在宋府的大半期間都是在佛堂抄經中度過的。
從三歲開始,她就要在管教嬤嬤的監督下為父親祈福,因為她的出生阻了父親的官運。
寅時起,亥時終。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便是生病耽擱了些,等病好也要補上。
宋池媚心緒翻涌,上輩子受過的欺辱仿若昨天,這輩子,絕不重蹈覆轍!
宋池媚不閃不避直言譏笑:
“宋夫人好歹也是續弦的當家夫人,有事遣人來知會一聲就是了,何苦大清早在院子里大呼小叫,沒得將規矩扔地上。”
宋夫人最記恨別人說她是續弦,宋池媚就要扯她肺管,戳她心肝!
宋夫人當即道指揮丫鬟冷萃:
“大姑娘是腦子不清醒,你去,給我掌嘴!讓大姑娘清醒清醒!”
不料,宋池媚上前一腳揣倒冷萃,捉住宋夫人亮出她手腕上的鐲子:
“我看,該好好清醒清醒的是您才對。
堂而皇之的將原配的嫁妝據為己有,厚顏無恥至極!”
宋池媚抬手扯了她的簪子,耳墜子擼了她玉鐲:
“還敢帶著母親和父親的定情信物招搖,你午夜夢回就怕不母親來找你報仇嗎?”
“您不問自取與己方便,倒半點兒不將父親的仕途放在心上。
若是被有心人傳出,說父親侵吞原配嫁妝,縱容續弦欺辱原配嫡女,治家不嚴。
您說……父親管事的位置坐的穩嗎?”
宋夫人沒想到宋池媚跟鬼上身一樣,完全像變了一個人,驚疑的看著她:
“宋池媚,你瘋了不成!你可知我是你的嫡母,是宋府的當家夫人!
你這般大不敬,就不怕家法伺候嗎?!”
宋池媚輕蔑的笑笑:
“宋夫人,您也知道規矩嗎?您可知若是讓族老知道您侵占原配嫁妝,苦待原配嫡女會是什么下場嗎?
您以為父親會護住您嗎?”
宋池媚緊緊的盯著宋夫人,語氣平靜中透著涼薄:
“若是十幾年前您年華正好,父親自然愿意為你做個負心人。
可如今您年華已逝,厚重的脂粉都遮不住您眼角的細紋。
您還有資本讓父親選擇您嗎?”
宋池媚戳著宋夫人的心窩,刀刀見血:
“睜開眼好好看看這宋府吧,別沉浸在美夢里了。后院里養的那些姑娘,您就真的相信父親只與她們談天說地,彈琴唱曲嗎?
醒醒吧,您不過是昨日黃花,人老珠黃,已經不能讓父親違背宗族的規矩了。
一個善妒,不能為宋家綿延子嗣,只會給宋家抹黑的惡妻護來何用?”
宋夫人直打哆嗦,指著宋池媚你你你了半天。
宋夫人被暴擊的說不出話,宋池媚可不會慣著她:
“宋夫人,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不要妄想侵占我母親的嫁妝一輩子,您動了什么最好給我原封不動的還回來!
欠了的,也給我一分不少的補上,您不會想知道賴賬的后果的。”
宋池媚的臉色變得更冷,不自覺的帶出上輩子做嬪妃的氣勢:
“我想,你也不想一把年紀了還丟人現眼!”
宋夫人早把原配的嫁妝占為己有,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