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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培盛近來上火,一張嘴就是一口仙氣,怕四阿哥嫌棄,緊著身兒的來太醫院找陳太醫給開些去火降燥的藥。

  陳太醫見他難受的臉上的五官都抽到一起,又好笑,又心疼。

  “四阿哥的多夢癥不是一天兩天了,近來靠針灸也好了不少,你何苦來的上這么大的火。”

  “咱們做奴才的不就是急主子之所急?打從咱們四阿哥把我從死人堆里撈出來,我就發過誓,非要一輩子衷心,伺候四阿哥一輩子!”

  蘇培盛的嘴里開始潰瘍,舌頭上都是水泡,急得。

  “原本針灸起了些效果,四阿哥睡的穩了些,可針灸之后又添了心口疼,我急的抓耳撓腮,偏主子就是不叫說。”

  陳太醫和蘇培盛年歲相當,兩個人因緣際會成了朋友。

  對他和四阿哥的事情也了解的挺多,知道四阿哥對蘇培盛有救命之恩,連帶著對四阿哥的感官都好了不少。

  宮里人都傳四阿哥胤禛為人冷酷,御下極嚴,性情陰郁。

  當今萬歲都曾說四皇子胤禛,喜怒不定。

  陳太醫初時還怕蘇培盛在四阿哥手下丟了小命,卻不想一晃也伺候四阿哥五年了。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足夠陳太醫對四阿哥有更深的認識。

  陳太醫給蘇培盛拿了清火丸,“你這個樣子也不好在四阿哥跟前伺候,實在不行就告假吧。”

  蘇培盛仙氣太足,陳太醫真怕他熏著四阿哥。

  四阿哥喜潔,蘇培盛呼吸間都是仙氣,他怕四阿哥一個不高興讓蘇培盛腦袋搬家。

  “不成,我們主子一會兒有事呢!”

  蘇培盛吃了清火丸,因清火丸美味的味道栽個倒仰被陳太醫扶住。

  “謝了,等得了空我請你吃酒。”

  蘇培盛緩過勁兩條腿緊著捯飭的走了,再一會兒四阿哥就醒了。

  他也是趁著陳太醫當值才敢來看看。

  四阿哥在熟悉的絞痛中醒來,睜開眼看床上的幔子。

  幾個呼吸過后,四阿哥起來。

  蘇培盛聽見四阿哥的響動,在門口詢問,“主子可醒了,要備水嗎?”

  “備水。”

  他出了汗黏膩在皮膚上,難受的讓他皺眉。

  蘇培盛得了吩咐,將四阿哥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伺候他洗漱穿衣。

  四阿哥穿上事先準備好的衣服,是一套天青色的漢服。

  今個兒去靜云寺見惠安大師,不好穿著皇子服。

  若是被有心人看見,少不得又是一番風雨。

  蘇培盛將玉佩墜在四阿哥腰間,有心將香包戴上,卻被四阿哥阻止,香包臭不可聞,他可不可以戴。

  蘇培盛見狀,只能將香包收起來。

  他自己打扮成小廝的模樣,如果不是四阿哥不同意,他還想給自己貼上假胡子。

  用四阿哥的話說,你一個少年兒郎,干嘛續上假胡子欲蓋彌彰。

  蘇培盛想想也是年紀輕輕的,也犯不著留胡子。

  今日休沐,阿哥所里的都在睡懶覺,他早早離開阿哥所也沒什么人注意。

  四阿哥拿著康熙賜的出宮令牌順利出宮。

  雖說今天休沐,可若是沒有皇阿瑪的恩準,他們也是不能隨便出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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