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顯然毫不在意,抬腳就要繼續走。
織田作之助還是低下了頭,快步走到少年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少年麵色冷冷的看著他,柔和而未長開的眉眼藏著銳利的光,被籠罩在晦澀嗎?”
織田作之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說話,隻是從兜裏摸出了常年給太宰治備著的綁帶纏繞在少年的纖細的手腕上。
少年下意識的想躲,被織田作之助攥得更緊了。
織田作之助垂著頭一圈一圈的把他繞好繃帶,滿意的把手上的傷口止住以後,抬起頭說:“我想不想要跟你打架,你不是一早就已經感受到了嗎?”
雖然內心的觀感有點複雜,織田作之助還是對著少年念出了那個名字:“織田作之助,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我。”
少年從腰後摸出槍,皺眉說:“你再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是我來自另外一個世……”
在他摸出槍的前一秒,織田作之助已經把他的□□又按了回去,並且反手把少年的手給鎖了起來。
少年奮力的掙脫,因為掙脫的太激烈,剛剛被包紮好的繃帶上隱隱滲透出來了絲絲的鮮血。
織田作之助瞇起眼睛說:“我想你透過天衣無縫,能看見你繼續掙脫以後我會做什麼吧?”
少年定住了。
少年不甘心的抬頭看了一眼織田作之助。
少年放鬆開來了,聲音沙啞的說:“……我不會再掙紮了。”
織田作之助又溫和的摸了摸少年的頭。
果然言語的力量對待從前的自己一點都不管用,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武力鎮壓。
比如在必要的時候把他綁起來。
不過威脅完,織田作之助看著呆在旁邊的少年,又覺得有點頭疼。
比起突然間看見了過去的自己,更加讓人難以把握的事情,果然是應該要如何的跟他和諧的共處的,他總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威脅他吧?
首先最要緊的就是處理一下他身上的傷口。
織田作之助原本是準備帶著他去港口黑手黨熟悉的醫生那邊治療,但是一看見醫院少年就皺起眉,非常的抗拒,哪怕是威脅也沒用,他隻好自己去藥房去買處理的藥物。
少年身上的傷口太多了不適合進店,在藥店對麵的車站,織田作之助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了少年的身上,囑咐道:“你站在這裏等我,做得到嗎?”
少年很顯然不適應,冷淡的別開臉說:“你不要用這種跟小孩子說話的語氣跟我說話。”
織田作之助歎了一口氣,隻當他是聽懂了,進了藥店以後,卻又有點不放心的偏過頭。
看見少年一臉冷淡的看著人來人往的人,顯得很是格格不入,抗拒任何一個接觸他的人,但是到底——
還是沒有挪動。
·
此時,在少年的內心裏,係統高聲的驚呼。
“宿主!你真的好厲害!織田作之助對你現在的好感度已經到了百分之六十五了欸!這可是我見過有史以來最高的好感度了!”
應該說宿主也不愧是它見過的最拉仇恨度的人嗎?!
在被係統綁定之前,宿主水江譽是一是個ser。
仗著自己長得好看持靚行兇,s了無數動漫角色,還原了無數經典。
但是,凡是他所到之處全部都是怨聲載道,原因無他,因為他s的全部都是角色戰損時態。
年少的殺手織田作,雙手沾滿鮮血的白衣死神,成為敗犬的□□首領中原中也,特級咒靈五條悟,公安警官琴酒——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然後水江譽就被係統綁定了,必須要披著他寫的馬甲,彌補原著的遺憾才能回家。
而係統經過探索,發現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悲劇——
是織田作必經的死亡。
水江譽必須要改變織田作之助必死的結局。
為此係統跟水江譽披著的少年織田作馬甲原本是想要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的,卻沒有想到開局就被人挑釁還被織田作之助給逮捕住了。
好在結局是意料的驚喜,係統想,就算是宿主是個be狂魔!在這個好感度開局,肯定也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了吧!
水江譽無視係統的眼神。
他兀自看著手腕上那個蝴蝶結出神。
剛剛就想說了啊,織田作之助什麼審美啊。
怎麼會有殺手在繃帶上打蝴蝶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