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干的?”
市區醫院中,李自明看著躺在病床上捂著下體痛苦嚎叫的兒子,眼里的陰戾已經臨界于爆發的邊緣。
幾個手下臉色惶恐地對視了一眼,顫顫巍巍地道:
“回……回老爺,是……是一個叫林穆的小子!”
“又是他?”
李自明一聽這個名字,頓時怒發沖頂:
“這個野種!我李家世代單傳……他怎么敢的啊?”
手下的人都被他憤怒的情緒驚得色色發抖,低著頭一動都不敢動。
“啊!!蕭倪!我要干死你!還有那個野種!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這時病房內再度傳來李浩杰痛苦的咆哮,讓李子民心如刀絞,臉上盡是森然的猙獰!
“告訴我事情發生的經過!”
手下們不敢隱瞞,將今晚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跟李自明說了一遍。
“最后那小子走之前還說……還說……”
“還說了什么?”李自明怒聲催促。
“還說只給您一天的時間,讓您帶著李家所有人去跪地道歉,否則……雞犬不留!”
轟!
此話一出!
李自明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那手下的臉上,手下瞬間倒飛了出去,痛苦地扭曲著身子口吐鮮血!
“好啊!真好啊!看來現在我李家太低調了!以至于連這種土雞瓦狗都敢站在我頭上拉屎!還要我帶全家人去跪地道歉,真是不知死活啊!”
李自明通紅著血腥雙眼,穿著粗氣,全身因為憤怒都在顫抖不止!
就在這時,病房們被推開,一個身披黑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李自明這才恢復些許冷靜,支開手下后走到男人面前恭敬問道:
“洪大師,犬子他……還有救嗎?”
被稱作洪大師的男人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此子下手太狠,已經雞飛蛋打了,就算是我也救不回了!”
轟!
李自明只感覺腦海轟然炸開,咬著牙臉上充滿了恨意!
“蕭倪!林穆!我一定要讓你們為我兒子的傷付出代價!”
然而邊上的洪大師卻并不為他的憤怒所動容,反而淡淡問道:
“蕭家的玉找到了嗎?”
李自明盡管憤怒不堪,但面對洪大師的發問他還是強壓下了怒火,恭敬道:
“還沒有,等我吞并了蕭家,一定會把玉給找出來,獻給大師您!”
“我不需要過程,只需要結果。”
洪大師揮了揮手,面罩下的臉露出了幾分淫笑,
“我不單單要玉,還要人,蕭倪這個女人不錯,適合做我的爐鼎,你也要將她抓來!”
李自明聽后一愣,“我自然聽大師安排,可是……犬子他……”
“我會聯系我師父來一趟江陵,給你兒子恢復下體,前提是你得做的讓我滿意才行!”
得到了洪大師的首肯,李自明頓時面露狂喜,“多謝大師!多謝大師!但我聽說蕭倪身邊有個野種,似乎有點本事!”
聞言,洪大師停住了腳步,不悅冷斥,“這種貨色,也要讓我出手嗎?”
“不敢!不敢!大師放心,我一定會讓這小雜種消失在人間!”李自明連忙干笑一聲,隨后將洪大師給目送出門……
待他走后,李自明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陰沉的冷笑!
“林穆,蕭倪,你們的死期到了!”
……
次日!
蕭倪早早地起床,興許是因為林穆昨夜給她調養了一下身子,她感覺到神清氣爽!
打開辦公室門后,竟發現林穆就坐在地上雙腿盤坐著,似乎在修煉什么功法。
在聽到動靜后,林穆睜開眼睛笑道,“六師姐,起這么早?”
蕭倪見他在外面坐了一夜,頓時心中一陣愧疚,“師弟,你在外面……坐了一夜嗎?”
林穆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笑嘻嘻地說道:
“這有何方,反正在山上都是隨便找個地方就打坐修煉的,無妨,師姐,今天就是董事會選舉了吧?有信心么?”
聞言,蕭倪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集團股東都已經向蕭林玉傾斜,而拯救集團的關鍵李家,在昨夜也被她給得罪死了,她還能有什么信心?
不過她為了不讓林穆擔心,還是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
“只要我的小師弟和家人們平平安安就行,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林穆自然聽得出她話里的安慰之意,親昵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道:
“放心吧六師姐,你一定會贏的!”
蕭倪看著滿臉陽光的少年, 的少年,心頭一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嗔道:
“好啊臭小子,敢摸你師姐的頭,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