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甭管這些了,先把人拖進來,要是再怎么下去,非得流死。”季大嫂想起慘死在趙靈秋手下的張棍子,就一陣后怕,低頭看著不知是死是活的季二狗。
這貨該不會也是被趙靈秋那個毒婦打的吧?
迄今為止,除了殺豬的獵戶,趙靈秋是她見過最血腥的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子。
季二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呼吸微弱,小口的喘著氣。
季森把人扶正,隨后又喂了幾口水,還有剩余的玉米糊糊。
得到補充,季二狗這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
“二狗你咋受這么重的傷,你這虎口都被人穿了,還有你的右手,我看多半是廢了!”季森見季二狗醒來開口解釋著。
這下手也未免太狠了些,居然硬生生的將虎口刺穿,這得多痛啊,還有這手也是被硬生生的掰斷的。
季二狗想起趙靈秋剛才的凌厲手段,依舊感覺到一陣后怕。
趙靈秋那賤人又笑又狠的模樣,簡直能嚇死人。
居然能輕松將他的虎口還有右手折斷,關鍵是他這么粗壯的一個大男人,居然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看著抬不起來的兩只手,又氣得咬牙切齒:“這一切都歸咎于你們的好二弟。”
季森一聽更加疑惑了:“我二弟身體不好,眼一看就活不了多久,那能還把你打得半死不活?”
就季彥青那個小身板,恐怕小孩子都能輕而易舉的教訓他。
“不是。”季二狗搖了搖頭:“是你二弟的好娘子趙靈秋,他不僅折斷了我的右手,還把我的虎口給刺穿了,如今我多半是廢了。”
“嘶!”
季大嫂一聽倒吸一口冷氣,果然是趙靈秋那個活閻王做的。
她就知道現在惹那個小賤人的都沒啥好下場。
要不是自己靈活變通,恐怕自己也不能完好的坐在這。
但季森卻覺得季二狗在說笑:“這咋可能?就女子那小身板,我一個大男人可以打一百個。”
這不完全隔著唬人嗎?
就趙靈秋那小身板,弱不禁風的,一拳下去,說不定都能暈個好半天。
季二狗氣得牙癢癢,看著有氣無力的手,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我這雙手就是證據,我還能騙你不成,那個毒婦僅僅只是用了一枚簪子就把老子的虎口刺破,要不是老子跑得快,恐怕早就死了。”
離開時還不忘警告季森。
“今天看在你們幫我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們,你們還是少招惹趙靈秋那個瘟神的好,若是那女人哪天一個不如意,可能會大義滅親,別怪我沒提醒。”
說完便冒著傾盆大雨往自己住處走去。
得想辦法讓兩只手復原才行,如若不然他就真成季彥青那樣的廢人了。
“二狗這是出現幻覺了不成?”
季森嘴里疑惑的嘟囔著,大雨天凈說胡話。
季大嫂余光瞥向當家的,想起趙靈秋的雷霆手段,哆嗦的挽住季森的手,語氣顫抖:“季彥青和趙靈秋那邊我們還是少招惹的好,能不見面則不見面,二狗說的是真的,我之前親眼看到她把張混子活活弄死。”
張混子慘死的情景歷歷在目,季大嫂每每想起都會噩耗連連。
季森一聽,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此話當真?”
“我還能騙你不成?”季大嫂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季森。
聽到這季森的表情,不由得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