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宿主,放心吧。”
系統有了金錢的鼓勵,動作果然十分迅速。
肖霖曉松了一口氣,終于笑了起來。
她挽起自己的袖子,對余茉莉說:“來,先點火!”
黃油本質上其實就是從牛奶中提煉出來的油脂。
余茉莉起得太早,今天的牛奶還沒有送來,不過還有昨天剩下的兩斤牛奶可以用。
火很快燒起來,肖霖曉往大鍋中倒入牛奶。
火焰控制的很好,不大不小,基本上和煤氣灶的中火是一個程度。
余茉莉著鍋中的牛奶,拿著木勺不停攪拌著,防止糊鍋。
牛奶很快沸騰了。
沸騰之后差不多過一盞茶的時間就可以熄滅火,盛出來,晾到常溫,然后送入冰庫中。
就放在最門口溫度最低的地方,約莫能營造出零下三四度左右的環境。
“冷藏靜置差不多四五個時辰吧。”肖霖曉說,轉身就想回去繼續補覺。
卻又被余茉莉抓住了。
肖霖曉以為自己說道這個份上就可以停了,但是不行。
余茉莉笑著攔住肖霖曉:“今天的牛奶也送過來了,你陪我繼續做。”
肖霖曉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余茉莉每天在城內聞嬸子那里的訂奶量是十斤。
也就是說,自己還要陪余茉莉到十斤奶沸騰冷卻后才能睡覺。
肖霖曉哭喪著臉,還是陪著余茉莉回去了。
誰讓一開始想到可以做蛋糕的人是自己呢。
誰讓一開始非要“坑騙”余茉莉來做甜品師的人是自己呢。
自己造下的孽,哭著也要忍下去。
肖霖曉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實在還是困,搬了個板凳坐在旁邊陪著余茉莉,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忽然被一陣劍鳴聲驚醒。
抬頭一,余茉莉也聽見了那個奇怪的聲音。
她打開灶房的窗戶,順著向外去。..
是厲行醒來進行晨練了。
他身上的裝束和略微能見汗漬的額發。
恐怕是起來先跑了個步又來練習劍術的。
肖霖曉胳膊撐在窗臺上,欣賞著厲行舞劍的英姿。
口中還不斷感嘆著:“哇,哇,厲害。”
練武之人五感都是極其敏感的。
厲行很快就發現那個在旁邊發出各種怪叫的人,就是窗口的肖霖曉。
他挽一個劍花,將自己的寶劍收入劍鞘之中。
笑著走到窗前。
“怎么今天起得這么早?”
肖霖曉憤憤地說:“起得早怎么了,我在你心里就是不可能早起的形象嗎?”
厲行笑出聲,掩住口鼻搖了搖頭,好一陣子才穩住。
那自然是從來不早起的形象。
就連前兩天祭祀大典那么重要的事情,也是自己在門口催促了快一炷香的時辰才愿意起床。
肖霖曉出來的時候還帶著滿臉的怨氣。
真不知道究竟是山女還是山鬼了。
這話厲行可不會說出口。
他只是順著肖霖曉的話哄她。
“嗯,是我狹隘了,山女大人從來都是最勤勞的人,經常早起用功。”
肖霖曉這才滿意,哼哼地說著:“就是,你可別瞎說話,誤了我清白。”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