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一種最決絕的方式和自己告別。
“宋梨?”許睦洲抓著宋梨的手,“你堅持一下,馬上到了。”
宋梨身心俱疲,這種疼痛掏空了宋梨。
許睦洲并沒多問,第一時間就把宋梨送到了醫院。
“你放心,這里很安全,不會有任何記者出現在這里。”許睦洲低聲安撫宋梨的情緒。
在宋梨看向自己的時候,許睦洲就明白宋梨的意思。
宋梨點頭,感激的看著許睦洲。
在宋梨抵達的第一時間,醫生已經在等等候了。
而后宋梨就被送進搶救室。
搶救室的燈已經第一時間亮起來了。
……
溫津在追出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宋梨的身影了。
在走道里,溫津低頭看見了地毯上的血跡。
溫津的臉色更是陰沉,景行在一旁汗涔涔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查。”溫津命令。
景行點頭,轉身而去。
溫津不知道這是幾次,宋梨把自己丟下。
甚至一次比一次來的理所當然。
但溫津卻已經忘記,自己和宋梨的離婚已經生效,他們不再是夫妻關系。
所以宋梨做什么,溫津并沒追問的權利。
可是那種嫉妒,在一點點的吞噬溫津,讓溫津怎么都無法冷靜下來。
景行的效率很高,不到十分鐘,景行就給了溫津答案。
“宋小姐是和許睦洲一起走的。”景行恭敬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