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律師事務所。
在會客室內,天成的徐律師告訴了林鱷,他成為遺產繼承人的原因。根據遺囑,誰在李老爺子生命的最后時刻陪伴他,并且為他料理身后事,誰就能繼承他的遺產。
“原來是這樣啊。”
徐律師解釋了他的疑惑,這樣說來,也就合理了。
“李福兆先生的遺囑里并沒有涉及到現金以及存款,留給繼承人的共有三樣。一份是李先生這些年來捐贈資助名單的記事本,還有一份是銀行保險柜的鑰匙,以及一封未拆封的信。”
徐律師從辦公室的保險柜內,將遺囑中提到的幾樣物品擺放在了桌子上。
“林先生可以對照一下幾樣物品,沒有問題的話可以簽字確認了。”
林鱷點點頭,挨個拿起桌子上的物品查看。
首先是記錄著捐贈助學名單的本子,從第一頁的日期,到最后一頁的日期來看,時間跨度長達四十年,惠及到的人員多達百人,涉及到的資金更是超過了一個小目標。
放下記錄名單的本子,他又拿起信封。
信封是用牛皮紙制作的,上面沒有地址,寄信人和收信人,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用手捏了捏信封,很薄,從手感上看,里面裝的應該是信紙一類的東西。
“這里面……”林鱷晃了晃手中的信封,疑惑的看著徐律師。
徐律師也盡職盡責的解釋著:“信封里面只有一封信,當時是我親眼看著李先生裝進信封里的。”
“還真是信啊。”
會是寫給誰的呢?
林鱷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就準備拆開信封。
“咳咳,林先生。請等一下。”徐律師出言打斷了林鱷手上的動作。
林鱷停下手,疑惑的問道:“怎么了,徐律師,莫非還有什么問題?”
徐律師遲疑片刻,回答道:“倒也沒什么大問題,只是當時裝信的時候,李先生提了一嘴,這封信最好在繼承人有錢的時候在拆開。”
“有錢的時候?”
這個前提也太過寬泛,對不同階級的人來說,有多少存款或者家產才算有錢,是沒有定論的。
對農民伯伯來說,一年能賺個萬兒八千就算有錢了。
可是對城里的普通人來說,這個數得翻個十倍,百倍。
對國內的頂尖企業家來說,這個數就更夸張了。
“沒有一個大致的數字嗎?”林鱷皺眉道。
徐律師摸了摸下巴,估摸道:“差不多得有個一兩百萬吧,當時李先生也不太確定了。”
聞言,林鱷遺憾的放下了信封。一兩百萬對他來說太過遙遠,即使以他現在賺錢的速度,也不敢保證多久可以完成。
他這個人有個長處,那就是聽勸,人稱林聽勸。
既然李老爺子這么說,那一定是有其道理的。
最后,他看了眼被里三層外三層包裹住的鑰匙,沒有要動的意思,而是直接問道:“這把鑰匙是那家銀行的,保險柜號又是多少呢?”
“這把鑰匙是江城商業銀行余姚路分行的,對應的柜號是268號,只要你想,隨時可以拿著鑰匙,在工作日內打開保險柜,取走里面的物品。”
“徐律師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我們也不會打聽客戶的隱私。”
林鱷滿意的點點頭,隨后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叮。”
林鱷不用看,也知道是系統的提示音。
如果他現在打開手機,就能看到以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