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所做的一切只是在提前布局。
自己誤會彩兒了。
那就干吧!
“哈哈哈哈!”
張師叔忽然放聲大笑道:
“傅彩兒啊,你一味的替你師兄弟求情,但你可知,你師兄弟是如何看你?如何待你?”
武小德聽見這話,不禁也是一喜。
說啊。
快說出來。
一旦整個撫云宗上下皆知自己如何罵她,她就勢必跟自己決裂。
以后她也沒辦法給方逾明舔了。
方逾明的舔狗之位就此完蛋!
這時候。
大師兄姚河忽然感受到了什么,迎頭便對上了白宗莽的失望眼神。
失望……
姚河忽然渾身一個激靈。
當年三師弟遇事,自己在一旁幸災樂禍,被師父發現之后,師父已經顯露過一次這樣的神情。
今日場中站著二師弟,跪著五師弟,七師妹還在求人。
自己身為大師兄卻在一旁看戲。
實屬不該!
可是自己剛才只顧欣賞傅彩兒那玲瓏身段,觀想了許多片段,卻不知如今是何情形。
不管了!
先上了再說!
“張師叔!”
姚河大吼一聲,跳出來,落在場中。
張師叔一怔,喝道:
“滾回去,這里沒有你的事!”
事到臨頭他又有點不敢說。
畢竟那是掌門私下詢問方逾明意見。
當時掌門已經讓所有人都退下。
只有真傳弟子接受了掌門的考校和詢問。
未得掌門允許,自己若是當眾說了,置掌門于何地?置宗門規矩于何地?
就連傅彩兒知道后,也只敢痛哭,不敢宣揚。
不。
她可能宣揚了。
甚至——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壞了規矩,把這事告知于她的。
然后惹了這么多事出來。
張師叔臉上露出不自然之色。
另一邊。
姚河聽了“滾”這個字,頓時勃然大怒,冷笑一聲道:
“師叔脾氣未免太大了。”
可是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
傅彩兒身材那么好,看一眼能想一夜,姿勢都不帶重復的。
誰他媽管你們這些爛事。
姚河望向臺上。
卻見掌門和幾位長老都盯著自己。
自己可是大師兄啊!
難道就不能做點什么?
對了。
說來說去,都是這老小子輸了二師弟一招。
姚河大步走到方逾明面前,溫聲道:
“二師弟,你一向做事極有分寸,師兄知道你絕不會無緣無故出手。”
他環顧四周,大聲道:
“師弟師妹們,試問誰關禁閉的時候,被發現以后,不是灰溜溜的逃回來?”
“哪有跟師叔出手的?”
“方師弟出手,一定事出有因!”
“對不對!”
“對!”眾人齊聲應道。
姚河親熱的拍拍武小德肩膀,溫聲道:
“二師弟,說吧,到底為何出手,是何緣由,只管說,師兄為你做主。”
武小德還未開口說話,一道尖利高亢的女聲已經驟然響起。
傅彩兒看到了姚河眼中的色欲,隱隱察覺了掌門對方逾明的庇護之意,看穿了張師叔的猶豫,最終看清了李陶的決意。
相比之下,還是李陶可靠?
真是可笑。
她爆發出悲愴的尖叫,大聲道:
“什么?張師叔你跟我傳音說的可是真的?方師兄說我是婊子?”
姚河呆住。
張師叔臉色僵住。
眾弟子齊齊怔住,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明明——
傅師姐剛才還在為二師兄求情。
二師兄罵她婊子?
傅彩兒一邊痛哭,一邊站起來,大聲道:
“張師叔,你敢對天發誓,自己說的是真話么?”
張師叔臉上露出復雜之色,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看出來了。
傅彩兒這是恨極了方逾明。
她一定要他身敗名裂。
沒錯,自己也想如此,但自己確實有顧慮。
既然她已經說破,那就只能放手一搏了。
“是的。”
張師叔露出肅然之色,輕聲道:
“他說你是婊子,李陶是狗。”
傅彩兒猛然轉身,抽出腰間靈扇,便朝武小德沖去。
她跌跌撞撞的沖到一半,整個人跌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二師兄,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這樣討厭我。”
眾皆默然。
武小德笑笑,開口道:
“李陶家來求親,我只問你一句話,嫁還是不嫁。”
傅彩兒道:“二師兄,你罵我究竟——”
武小德直接問:“嫁還是不嫁?”
張師叔怒道:“住口,明明說的是你欺師滅祖之事——”
武小德打斷他道:“李陶還跪在地上,張師叔你也別廢話,傅彩兒,你嫁還是不嫁?”
李陶轉過頭,盯著武小德。
武小德走上前,蹲在他面前,小聲道:
“我記得跟你說過的,她不會嫁給你。”
李陶慢慢轉過頭,望向傅彩兒。
傅彩兒只好看了張師叔一眼。
張師叔正要說話,臺上卻傳來一道聲音:
“小輩的事,讓他們自己說,方逾明之事稍后再議。”
張師叔就不敢再說什么了。
剛才已經把掌門跟方逾明的私下對話漏給了整個宗門。
這時候再插嘴——
自己還活不活了?
所有人望向傅彩兒。
傅彩兒再也無路可退。
“李陶,你是我最親近的師兄,我一直把你當哥哥。”
她怯生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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