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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

“爺爺,阿霄呢?他沒來?”剛醒來的白幼薇就在四處找著岑霄的身影,也顧不上自己正在輸液的手就要下床。

白老太爺一把拉住了她,語氣也是柔軟:“薇薇,阿霄在外面,你注意你的手。”

聽到岑霄就在病房外,白幼薇停了要下床的舉動,立刻露出喜上眉梢的神色,她就知道岑霄對她并非無意,只是他不善于表達罷了。

她伸手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秀發,又拿過一旁的手機打開了照相功能檢查自己的儀容,一張白皙的鵝蛋臉,雖然未施粉黛卻也是誰見猶憐的可人模樣。

“爺爺,讓阿霄進來好不好?”白幼薇握上白老太爺的手撒嬌道。

白老太爺自然是有求必應站起身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便要去叫,白幼薇又有些嬌羞道:“爺爺,等會兒讓我跟阿霄單獨呆呆好不好?”

她不能放過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從高中的時候她和岑霄就是學校里公認的一對,遠赴澳洲留學的那幾年在外人看來是雙宿雙飛,可其實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是費了多大力氣才說服爺爺不讓她繼承家族的衣缽讀醫學而是和岑霄再度同校讀了金融。

縱使她一直在追逐岑霄的腳步,但岑霄對她只有劃清界限的態度和看在白老太爺面子上的禮貌對待。

白老太爺無奈的嘆口氣還是不想她越陷越深的勸:“薇薇,天底下不是只有岑霄這一個好男人了,他已經結婚了。”

聽到結婚二字,白幼薇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霾和不甘心:“不,我只要阿霄,除了他,任何男人我都不要,爺爺我知道您最疼我,求求你。”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的雙眸已經紅了,這副病態可憐樣讓白老太爺無法拒絕還是出了門。

岑霄佇立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身后跟著秦修承,好像在匯報著什么工作,白老太爺輕咳一聲,兩人聞聲都轉過了頭。

白老太爺擰著眉還是出了聲:“阿霄,薇薇他醒了,你進去看看他吧。”語氣里又帶著一些不確定,那點子情分他已經用了很多次了。

要是說岑霄每次都沒有拒絕是出于對他的感謝和尊重,就是他平常幫了不少白家的生意也是還盡了。

岑霄沒有一點拒絕示意秦修承先行離開走至白老太爺的身旁對他頷首點頭就進了病房,剛一見岑霄出現在門口,白幼薇就按奈不住嘴角的笑意忸怩喊了一句:“阿霄”

岑霄還是站在門口,絲毫沒有走近她的意思,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的冷淡。

白幼薇的心一下子就跌入了谷底,這么多年了,岑霄看她的眼神從來就沒有熱切過,男人俊逸的臉龐和優越的家世乃至不凡的商業能力是多少人都不可比擬的存在,她一直堅信只有岑霄才配做她的良人,更喜歡外界說他倆般配而獲得的虛榮感。

這些年她甚至摸不清岑霄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明明在外人謠傳他們關系時從不開口否認什么,一度讓她患得患失。

所以她拼命示意自己只是岑霄的性格如此而已,直到他和姜言舒結了婚,她不能接受的在他們婚禮當日不惜割腕自殺試圖驗證岑霄的心里是有她的。

后來是白老太爺阻攔了她做傻事告訴她說岑霄跟姜言舒結婚只是為了姜文柏的地位以及月亮灣的項目,她深信不疑爺爺對她說的他倆是商業聯姻的說辭。

見岑霄沒有應答,又委屈的補了句:“阿霄,對不起,還讓你特意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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