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只知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用不著來跟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岑元輝嗤之以鼻,很顯然沒有知錯的樣子。
岑元良的臉上掃過失望之色,終究還是沒說什么,只是說了些要他注意身體,需要什么可以寫信告訴他們,會讓人送來的。
岑元輝望著這個待他如父親一樣的大哥,最終還是動容了,其實他從未想過要傷害他,哪怕在意大利的時候,岑元良幾次生死未卜之時,他也拼盡全力去救人。
他過不了永遠是自己心里長時間建立起的心魔和執念罷了。
“走吧,以后不要再來了,我不希望看見你們任何一個人。”說罷岑元輝就撩下了電話轉身就走。
而在他轉身的那一刻,眼淚落了下來。
他這樣一個罪人,本就不值得讓他們再掛心。
岑元良閉了閉眼睛,難不成他們兄弟二人是永遠的死敵了嗎?
在蔣筠的攙扶下,兩人出了門,看著監獄外湛藍的天空,自由的氣息對于岑元輝來說,這輩子都無法擁有了。
“元良,回家吧,今天來這一趟都多余。”蔣筠憤憤不平說道。
岑元良站在車邊很久,他痛心疾首地扶著車低著頭。
身后跑來一個一個獄警:“岑先生,等等。”
“有事嗎?”
預警掏出一張紙條氣喘吁吁地說道:“這是岑元輝讓我交給你的。”
岑元良接過,面露驚訝之色:“給我的?這是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看吧。”獄警做完了事就離開了。
岑元良緩緩打開紙條,里面是岑元輝親筆寫下的話:“大哥,對不起,也替我跟阿霄還有言言說聲對不起,這輩子對不起你們的我只能下輩子來償還了,往后岑家就當沒我這個罪孽深重的人吧,更不要來看我了。”
他寫的很簡短,也讓岑元良好過了一些:“小筠,他還是悔悟了。”
——
日子漸漸流逝,婚禮的前一天,姜言舒她們睡在了一個房間,滿懷期待等著第二天的婚禮。
“阿舒,你看我長痘了,明天妝容會不會不完美啊?”林梔夏站在鏡子前看著臉上一個還沒成型的痘痘焦慮不已。
“你放心吧,就算滿臉痘痘,在周醒眼里你也是最美的新娘。”
趙安虞打趣著,不光林梔夏一個人緊張,她也是,只是她嘴硬不想表現出來。
唯一一個有過婚禮經驗的姜言舒倒是淡定許多,她依舊拿著電腦在處理工作。
“阿舒,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還有心思工作?”
林梔夏驚訝她也太鎮定了。
姜言舒瞇眸淺笑:“都是家里人和熟悉的人見證,有什么好緊張的?”
她這話一出,林梔夏和趙安虞就感覺自己有點矯情了,也是!她們緊張什么?
“那我們是第一次舉辦婚禮啊!”
“放心吧,明天除了累還有開心你們應該不會緊張的。”作為一個過來人,姜言舒傳授著經驗。
林梔夏和趙安虞拉著她離開了電腦前:“既然如此,那不如今晚我們過一過單身姐妹夜?”
“怎么過?又不能喝酒!”
趙安虞和林梔夏轉動著眼眸:“睡一起,說說話,要不就想想明天怎么為難他們三個,可不能讓他們輕易娶走了我們。”
姜言舒勾唇淺笑:“放心吧,我讓小冉早就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