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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宮銜月那邊說了什么,大概是掛斷了電話,溫思鶴又開始發呆。

邱洋在前面開車,忍不住勸道:“我說你要是想挽回人家,就別做這么讓人討厭的事情,你知道你剛剛的語氣有多欠揍么?要是你的白月光死了,有人這么刺激你,你不得發瘋才行。”

溫思鶴始終看著窗外,許久才回復一聲。

“那不然呢?只有這樣,她才愿意多想想我的名字。”

哪怕是帶著厭惡也行,反正他都認了。

既然愛不能讓她記住他,那就讓恨來吧。

汽車在溫思鶴的家里停下,他沒讓邱洋跟著自己進屋。

他在自己的家里修養了一周,確定不需要拐杖了,才又出門。

好巧不巧的是,他這次又在咖啡廳遇到了宮銜月。

宮銜月坐在椅子上,似乎正在被人刁難,對方想要潑咖啡。

溫思鶴幾乎是想都沒想,馬上就走過去,將那人的手腕一把握住。

那人估計是認識溫思鶴,看到他這張臉的時候,愣了一下。

“溫先生?”

溫思鶴的眉心擰緊,“你想干什么?”

“我......”

男人嚇得趕緊就跑了。

溫思鶴看到了旁邊的簽約合同,大概明白,這是想要讓宮銜月接受潛規則呢。

他坐在剛剛男人坐過的地方,嘴角上揚。

“顧佑都死了,你怎么還執著進娛樂圈啊,我看得出來,你本人其實沒那么喜歡演戲。”

他本來可以不用提顧佑這個名字的,但是他偏偏就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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