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加藤交手的幾天，周凡一直處于暗中，只偶爾給龍九些指點。

通常被周凡指點后，龍九便能茅塞頓開，使出更加高明的手段，手段也開始更加大開大合。

在他的步步緊逼下，加藤手中那份數據終于被他騙到手了。

把數據捧給周凡的那一刻，龍九有些紅了眼眶。

“老大，我真的做到了。”

看著他的模樣，周凡拍了拍他的肩。

“龍九，你不愧是我最滿意的手下，這么多人里，只要你身上有我的模樣。”

聽到這句話，龍九極為激動。

被他親口承認自己身上有他的樣子，這是多大的殊榮啊！

“老大，你別這么夸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到他這樣，周凡笑了笑。

“龍九，如果有一天我想讓你接替我的位置，掌握所有兵權，你愿意嗎？”

周凡這話一說出口，龍九當時都愣住了。

“老大......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準備坐在這個位置上了？你不管我了？”

說話時，龍九的預期明顯有些抖了。

“龍九，你已經可以獨擋一面了，不需要有人管了。”

“不，我不行，我只能在老大你身邊做事，一旦你不在，我就慌神了，我坐不了這么高的位置，我只能在你手下做事。”

見他慌了，情緒中分明帶著抵抗，周凡趕緊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龍九，就算你手握兵權，你也脫離不了我的掌控，我們不過是換了個方式相處而已。”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