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忱淮被打得一臉懵,反應過來她說的話后,一把攢住她的手腕,“姜幼宜,你是有妄想癥吧,我給你下藥……”
話音未落,戰忱淮忽然感覺到體內一陣燥熱。
緊接著,他就聞到了一絲絲甜香,渾身的血液像是被燒滾了一般,他呼吸加重,眼神里冰冷跟灼熱糾纏,竟然不受控制的去撕徹姜幼宜的衣服。
“戰忱淮,你別碰我!”
姜幼宜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頸的劇痛讓戰忱淮清醒了些,“姜幼宜,你敢咬我,你是狗嗎?”
戰忱淮捂著被咬痛的脖子,心里惱得就像是吞了幾千斤炸藥。
姜幼宜拉開跟他的距離,迅速封住了自己的穴位,以此來減少藥物的侵入。
看戰忱淮的樣子,下藥的應該不是他。
姜幼宜自覺惱火,只想逃離,可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后,戰忱淮倒在地上,臉色爆紅,呼吸急促。
他緊緊按壓著胸口的位置,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出于醫者仁心,姜幼宜又折返回來。
“戰忱淮,你……”
剛碰上的他的手,就被戰忱淮狠狠打開了,“別碰我。”
“你以為我想碰你呀,大白天的我才對你沒興趣!”
姜幼宜想爆粗,可到底還是忍了下來,“不想死就乖乖聽話!”
“你滾……”戰忱淮猶如發怒的獅子,姜幼宜弄不了他,干脆一針下去。
獅子瞬間變成了軟綿綿的貓。
“這才乖嘛,我滾了你就死啦。”姜幼宜拍拍手靠近,給他檢查了一番后拿起椅子猛地朝窗戶砸去。
嘩啦一聲巨響,玻璃四分五裂。
新鮮空氣涌了進來。
戰忱淮痛苦的表情才稍稍有了些緩和。
“這屋里被人下了藥。”不過這藥藥性很溫和,雖然會讓正常人不能自己,但不會傷害身體。
不過因為姜幼宜先前給戰忱淮扎了一針致使他某些功能無法釋放,所以他的反應才會這么痛苦。
如果不進行干預,他會休克,那地方的功能這輩子都會受損。
不過眼下救他的辦法只有……
姜幼宜看向戰忱淮,他的俊臉上寫滿了痛苦,脖頸上青筋暴起,似也忍耐到了極致……
算了,事總歸因她而起,她總不能見死不救。
姜幼宜認命地走向男人,俯身湊了上去,“戰忱淮,這一次過后我們就扯平了知道嗎?”
“你……滾……”
戰忱淮腮幫子咬死,身體卻像是不受控制一樣緊緊扣住了她。
一切水到渠成,默契十足。
結束的時候,姜幼宜的雙腿還有點顫,紅著眼瞪著他,“戰忱淮,你真狗!”
“姜幼宜,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你還是個女人嗎?”
戰忱淮一想到自己又被這個該死的女人睡了,羞憤到嚼牙穿齦。
姜幼宜好笑又好氣地盯著他。
怎么,她救人還救錯了?早知道這樣,她剛才就應該活活讓他疼死!
姜幼宜懶得跟這種神經病爭論,從包里掏出僅有的一張人民幣,猛地拍到他的小兄弟上,“姑奶奶賞你的!”
她哼了一聲,起身就走。
戰忱淮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到幾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姜幼宜,你把話說清楚……”
五塊錢,她瞧不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