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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長發遮住他帶著笑意的眼眸,他對著五條悟說:“因為,除了你以外,我就是最強的啊,在你這個最強感覺到沮喪的時候,不管再怎麼說,我都要再站起來了吧?”

  “要不然在你沮喪的時候,豈不是大家都要遭殃了?”

  ……

  站在幻境之外的五條悟想,果然這是一個很美好的故事。

  在他的世界裏,就從來都不會有人對他說這句話,因為他的摯友,因為有底氣跟他說這句話的人,早早的就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邊。

  不過,五條悟想,其實夏油傑跟他之間,是不是又走到了這樣的一個轉折點。

  這個世界的五條悟說,給他看的東西,其實曾經他也給夏油傑看過,夏油傑看見的也是這樣的故事嗎?夏油傑看見的也是這樣的人嗎?

  這個世界的五條悟,是不是想要跟他說。

  其實你們可以不那麼鬧掰,其實你們在這個轉折點,可以走到一個新的路口。

  ——所以他在他的麵前,為他上演。

  五條悟安安靜靜的看了下去。

  事實證明,夏油傑這句話說的確實很對,如果說沒有夏油傑的話,可能五條悟是真的不願意看到後麵的事情。

  因為在後麵,出現了一個可惡的咒靈,那個咒靈用夏油傑的樣子蠱惑了五條悟,硬生生的把五條悟關進了獄門疆裏麵,在獄門疆裏麵,五條悟根本就不知道黑夜跟白晝,他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是幻境外的五條悟想,不管到底過了多少的時間,他一分鍾一秒鍾都不想要浪費,他想要立馬從獄門疆裏麵出去,因為他不知道在他出去以後,他到底會看見什麼樣的場景。

  可是,有的東西,並不是他想要,就一定會做到的。

  幻境外的五條悟看著裏麵的五條悟,就好像是一隻鬥獸一樣的在掙紮,在他掙紮到了極致,終於找到了出去的方法的時候,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他的摯友——

  在漫天的血色之中,仍然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笑容很溫和的夏油傑。

  這對於五條悟來說,無疑是一針鎮定劑。

  對於五條悟來說,管他這個世界變化的多快,隻要來到了夏油傑的身邊,夏油傑就一定會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就可以跟夏油傑一起去抵抗這件事情——

  然後就在五條悟朝著夏油傑走去的時候。

  夏油傑在他的麵前,被咒靈吞吃掉了頭顱。

  於是,剛剛因為出來獄門疆而感覺到有點欣喜的五條悟,沉默了一瞬間。

  那一瞬間,洶湧的黑暗超著五條悟湧了過來,他想,這是不是什麼上帝跟他開的玩笑啊?怎麼會這樣?怎麼事情會這麼巧呢?

  就在他的麵前,就在他的身前,就在他伸出手就可以觸碰到的地方,洶湧的鮮血噴薄了出來,濺到了五條悟的身上。

  他原本幹淨的身上,突然間渾身浴血。

  而那個吞吃掉了夏油傑的咒靈,在五條悟的麵前,明目張膽的吐出夏油傑的頭顱,然後鑽入了夏油傑的頭顱裏麵。

  頭顱又重新落在了夏油傑的身上,拚接成了一個四不像的怪物。

  那個怪物,笑瞇瞇的看著五條悟,用五條悟最熟悉的言語對五條悟說:“……好久不見啊,我的摯友。”

  一字一句,恍如隔日。

  他怎麼敢呢?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呢?

  五條悟就好像是一個木偶一樣瞬間爆起,幻境外的五條悟從幻境內的五條悟的身上感覺到了無限的絕望。

  他並不能夠接受摯友的死去。

  夏油傑的死,對於幻境內的五條悟來說,簡直是一個生不如死的打擊。

  可是更讓五條悟不能夠接受的是,在他的摯友死去以後,甚至就連摯友的身軀,仍然不得安眠,還要被這個咒靈所利用——

  要殺了它,必須要殺了它,必須要奪回那具身體。

  五條悟手起刀落,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朝著那個咒靈跑了過去。

  洶湧的咒力朝著那個咒靈湧了過去,他的怒火中燒,他對著那個咒靈施以暴行,屬於五條悟的咒力恍如刀劍一樣,在夏油傑的身上留下數不清的傷口,每一刀,每一刀,都足夠致命,洶湧的鮮血從夏油傑的身上湧出來,落在了地麵上,甚至滲透入了泥土之中。

  咒靈渾身是傷,反而對著五條悟猖狂的大笑起來。

  “你以為你可以傷害到我嗎?”

  “你在殺的,是用生命去維護你的——”

  “摯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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