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京城,要將小桂圓和小花生藏起來可真的是太容易了。
盡管在傅司年的周旋下,已經出動了獵犬。
可京城道路縱橫,房屋林立,這也為尋找小桂圓和小花生二人的工作,增加了一定的難度。
陸九陽只是一個執行人員,對幕后的人,所知甚少。
哪怕是死亡威脅,他也只能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裴九安和謝蘊寧先是來到了李玉泠的家外面,有一位畫像師在寒風中按著當時現場的目擊者進行畫像。
目擊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個人的描述不盡相同。
畫像師根據每個人的描述,各畫了一張,裴九安和謝蘊寧到的時候,已經畫了好幾張畫像了。
“九安,你怎么來了?”
佟夏至一看見臉色這般蒼白的裴九安,連忙小跑過去,滿眼關切與愧疚。
“媽,這種時候,我也沒有辦法在醫院里呆著。”
佟夏至看著裴九安這般虛弱,卻也加入了尋找小桂圓和小花生的隊伍,心里的愧疚就更深了。
“九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明明大家都擔心小桂圓和小花生的人身安全,才會讓小桂圓和小花生的身邊一直不離人。
才會讓保鏢們一直守在小桂圓和小花生的身邊。
可是……小桂圓和小花生卻在她的照顧中失蹤了,更是連累裴九安這么虛弱,也不能在醫院里休息。
“媽,不是你的錯,你別這么想,爸和保鏢他們呢?”
“他們去找小桂圓了,我在這里看目擊者畫畫像。”
裴九安接過佟夏至手中的畫像,畫像師并沒有親眼看見帶走小桂圓和小花生的那一男一女,畫出來的東西,也讓裴九安看不太清楚。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手中的畫,試圖從手中的這幾張畫中,找到相似之處。
然而……
裴九安也并未找到一丁點的相似之處。
謝蘊寧則是問起了一旁的目擊者。
“這大概是多久之前的事?”
一位中年大姐道:“四十五分之前。”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壞人啊,他們說這倆孩子離家出走,我們才沒有阻止。”中年婦女無不后悔道:“若是早知道他們是壞人,我們怎么也會阻止他們帶孩子離開。”
“你們是第一次見吧?”
“對對對,都是第一次見。”
“這個院里的人,我們都相當熟悉,他們穿得還挺好的,挺時髦的,所以,當他們說他們是孩子的父母時,我們才沒有懷疑。”
佟夏至在一旁道:“我們從外面進來時,他們剛好離開,估計早五六分鐘,就剛好可以撞在一起。”
謝蘊寧轉身去了后門。
裴九安也跟著一起去了后門。
后門也有做生意的人,謝蘊寧和裴九安拿著小桂圓和小花生的相片,詢問路邊商鋪做生意的人。
做生意的人在聽見謝蘊寧與裴九安在尋找一雙孩子時,回憶道:“之前的確在路邊停了兩輛轎車,他們還在我們家買了一些東西,說要送客就進了里面小區,沒一會兒就抱著孩子走了出來。”
謝蘊寧追問,“你看見他們帶著孩子去了哪里了嗎?”
“好像一輛是朝北邊,一輛朝南邊。”那老板又說,“我剛已經給人說過了,他們好像也是找孩子的。你們是孩子的什么人啊?”